“对了伯父伯母,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骨科医生,之前我爸爸骑马把腿跌骨折了,贴了那医生的膏药一个星期”
“~~~~~~~~”
手袋里面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看着两位老人家有些尴尬地笑笑,“伯父伯母,我先到前面接个电话。”
她走到走廊的转弯处,看了眼来电显示是谁后瞬间一肚子气,想直接挂了不搭理他,又怕他是说有关贝卡的事,于是左思右想还是接了。
“什么事?”她冷冷冰冰地问。
“你跟其他男人说话也这个语气?”男人的声音阴深深的,很是不高兴。
她无语了,“我跟其他男人说话什么语气关你什么事了,你找我到底什么事?要是没事我就挂了!”
“回来。”
“........什么?”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冰冷冷的声音才再响起,“我有一份文件落在书房第二层的柜子里,你去拿出去然后送到我这里给我。”
“你这种事让随便一个人做就是了,为什么要我去!”
“我书房里面不少重要的东西,让你进去是看得起你。”
“.........”她还不媳他看得起了,“我现在在医院看朋友,你不放心其他人就让管家拿!你自己的管家你总放心了吧?”
“西尔我给你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你没有送来我不介意找人拔了你朋友的呼吸机!”
“啪!”
“嘟嘟嘟--------”
她拿下手机,看着屏幕整个人不可思议。
这个变态,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
她知道他的脾气倔起来有多厉害,要她不听从他是真的会让人拔了卡德尔的呼吸器。
她不想连累卡德尔,于是只好一肚子气地告别卡德尔父母,然后离开医院打车回庄园。
等她折腾来折腾去,拿着一份文件去到他办公室给他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六点。
“呐,你要的文件!”
她将文件重重地扔在他桌面,接着走到一旁的沙发一肚子气坐下。
他拿过文件,轻轻勾唇,“怎么坐下了,不继续去医院看你的好朋友了?”
“........”
她也想继续去医院看看卡德尔,可被他折腾得累得剩半条人命了,哪还有精力去看卡德尔。
他像是读懂了她心里的想法,刚糟糕的心情此刻大好,却只目光淡淡看着她没说什么。
“妈妈!”
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贝卡跑到妈妈身边,长大一双小手就嘻嘻哈哈地往西尔身上抱。
“傻丫头。”
看见女儿她的坏心情瞬间就没了,将肉嘟嘟的贝卡抱起来,然后按着她的小脑袋想跟小丫头说说话。
但她看清贝卡此刻的样子后,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
今天早上她给她扎的楔编发型,虽然大致形状还在但乱得跟个鸡窝似的,小裙子倒是没脏,但这发型就跟个捡破烂的女孩似的。
她抬头看着男人兴师问罪,“你有没有搞错,现在都快下班了,你这个做爸爸的也不帮女儿梳梳头发,要走出去了人家以为我们女儿一年不洗头不梳头!”
他看向正赖在妈妈怀抱里面撒娇的小丫头,有认真看了几秒,但还是皱眉问,“她的发型不跟早上我带出来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