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男人捧起,“干嘛?我好累。”
“让我再好好多看你几眼。”
“难不成我要挂了?你不会想今天把我做死吧?”
“乔斯年先生,我们要坚持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只有这样我们爱情火苗才会茁壮成长,成为我们在一起的不竭动力。”
男人再来的话,时一心觉得自己真的很可能会死在床上。
“我感觉你要跑了。”
时一心一怔,莫名涌上一股心酸。
明明当初跑了的人是他。
“要不要给你买根绳子。”女人开玩笑的回到。
男人捧着她的手,大拇指摩擦着她的脸颊。
“用不着,想跑?做死你。”
“……”
“做不死就不准做。”女人用着好不容易积累出来的力气,气势汹汹的说到。
即使这个气势在男人的面前显得十分无力。
男人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到身下,堵上她欲张口的抗议的唇,手十分迅速的找到女人身上的敏感点。
时一心再一次失去抗争意识,困难的弓起身,迎合着男人。
她和男人搅在一起,费劲力气的继续着这场情事。
“好,乔斯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时一心不甘心的嚷着。然后奋力的翻过身,坐在了男人的上方。
男人勾了勾嘴角,由着女人嚣张。
没多久,刚刚放下了狂言的女人就没了力气,男人扶着她的腰,翻身拿来主动权。
得让她好好的锻炼锻炼。
最后也只补了一场,男人就放过了她。
女人累得陷入沉睡,男人为她做最后的清理时,她都没有完全醒来,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了男人的温柔。
乔斯年轻拥着女人,慢慢入睡。
终于,她又完完全全的属于了他。
第二天,男人即使昨晚运动量不小,在身体的生物钟的作用下,他只比平时推迟了一小时醒来。
他睁开眼,遮光效果极好的窗帘让屋内依旧一片黑暗。乔斯年伸手去揽一旁的女人。
夜里睡觉,女人一直都会不知不觉的又滚到床边。
他揽了个空,乔斯年瞬间像一旁望去,黑暗之中隐约可以看见一旁的空荡。
男人起身向床下望了望,眉头紧皱,然后伸手拿上衣服披起,拉开窗帘。
春日的暖阳立马洒满整个房间。
整个屋子,除了因为刚起床,有些凌乱的被子,一切都十分整洁。
他摸了摸身上本该在楼下客厅的衣服,眼睛微眯。
女人既然一早起来,收拾完东西,一声不吭的消失了。
意识到这一点,男人的手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