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底盘非常稳,虽然到医院的路程比较长,但总算张若尘十分钟赶到了医院。
张若尘感到重症监护室的时候,所有天尘会的弟兄都挤在走廊外面,个个面容沉重,李静天一个劲儿的抽着烟,脸上布满乌云。
张若尘身穿黑色风衣,大步走来,他挨个拍着周围弟兄的肩膀以示安慰,最后走到李静天面前。
李静天缓缓抬头,眼睛里充满血丝。
“尘少……”李静天声音有些嘶哑。
李静天望着重症监护室不说话,一位值班的肖士这时候拽啊拽的走过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安静空灵的医院走廊拐角处响起高跟鞋的声音,“谁啊?谁在抽烟?眼瞎啊?没看到墙上写着‘禁止吸烟’吗?”
护士扭着肥臀,拐过走廊拐角,突然见走廊里挤满了黑衣制服的人,肖士不禁咽了口唾沫。
感情这些人是道上的……
肖士尴尬一笑,不住往后退,“呵呵,大哥您继续,就当我放了个屁。”
滴答滴答……
节奏上越来越快,肖士踩着高跟鞋匆忙逃窜。
“死了三个。”李静天猛吸一口烟,一拳打在雪白的走廊墙壁上。
“怎么回事?是陈家帮的人?”张若尘话语没有任何情绪。
“嗯,是在夜总会南半场收费的时候被杀的,刀刀毙命,不留活口。”李静天咬着牙,泪流满面,“其中一个还跟我说,他再过几天就要当爸爸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妻子说。”
张若尘一拳将李静天放倒,“你以为你谁啊!!我不在谁允许你带着弟兄去陈家帮地盘收费的?”
张若尘突然咆哮起来,李静天瘫痪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轻声道,“尘少,这事怪我。”
其中一位天尘会弟兄道,“尘少,这事不怪天哥,是弟兄几个想要去夜总会high一下,没成想喝高了,就开始稀里糊涂的乱收费。”
张若尘双手掐着腰,心情有些鼓噪,“重症监护室里有几个?怎么样了?”
“一共两个,一个重度脑溢血,很可能下半辈子就醒不过来了,另一个四肢被砍掉了……”
“这群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