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明显感觉到贺念初心情很不错。
她一来脸上就带着得意的笑容,然后将手机里的照片给夏安安看,说:“给你看个好东西。”
夏安安接过手机,看到里面的照片时,心就狠狠抽了一下。
她像是全身被抽干了力气,呆愣愣地看着照片里亲密互动的两人,心有些苦涩,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将这份苦涩发泄出来,眼神的落寞越发明显,背影似乎也多了一份凄凉。
贺念初对夏安安的反应很满意。
她坐在夏安安床边的椅子上,得意道:“我跟阿爵的感情进展很顺利,昨天我们还去糜蓝餐厅吃饭了,听说那家庭还宣称,只要去他们家吃过饭的情人,最后都会结婚生子,百年好合。”
夏安安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不至于失控。
她深吸一口气,极力保持冷静,淡淡道:“是吗?那恭喜你了。”
贺念初挑眉,“你就没有别的想法?嫉妒的就说出来。”
夏安安闻言,不禁笑道:“你就这么想看我嫉妒的模样?”
“那当然!”
贺念初仰着头,如同不可一世的女王,说:“我最喜欢看别人对我嫉妒得发狂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那种失败者的嘴脸,真是叫人拍手叫绝!”
“真是恶趣味。”
夏安安不屑道。
“那是你从来没有享受过那种感觉。”
贺念初讥讽道:“像你这样的丑女人,无才无貌的,谁会来嫉妒你呢?”
夏安安闭了闭眼,态度更加冷淡,她说:“你每天来,就是为了打击我和看我痛苦的模样,对吧?”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贺念初状似惊讶,她笑呵呵道:“没错,我就是想看你痛苦不堪的模样,真的非常能取悦我,另外,现在在阿爵眼中,我们可是感情非常要好的姐妹呢,你到时候,你也给我好好配合,别给我捅出篓子来。
”夏安安虽然对贺念初不满,但是这是她亲口答应了,现在反悔也晚了,她说:“既然你说了要帮司厉爵,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帝爵最近正在谈新项目,要将南边一座小岛打造成娱乐圣地,一旦建造,利润非常可观,问题是看中那座小岛的不知司厉爵一个人,其中一个竞争对手就是你们贺家,你的父亲跟我国的外交大使是好友,你哥哥跟c国政坛的人也非常交好,他们夺得那个岛的开发权的机会很大,
我要你帮司厉爵夺得开发权。”
贺念初也听过这件事,如果这个项目是她父亲贺少宸在做,那就好办多了,只要她在母亲那里撒撒娇,就不是什么难事,可要是贺司杰在管这个项目,想要他松手,就不容易了。
不过,贺念初也不想让夏安安看扁了,更不可能让她知道自己跟贺司杰其实并不合的事实,她非常自信地答应了。
“这种事对我来说轻轻松松,你就看好了,我才是阿爵事业上的助力!”
夏安安还是波澜不惊,她淡淡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
贺念初回去后,赶紧去问了这个项目是谁在做,她心里在打鼓,无比期待是父亲贺少宸,但是天不从人愿,项目是贺司杰在做的。
这就难办了。
她连夜去了a国,贺司杰还在跟几个公子哥醉生梦死。
“贺少,再喝一杯。”
一个衣着暴露的陪酒女就像没骨头似的,摊在贺司杰怀中,烈焰红唇在他身上游走着,一只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衣内,不知道滑到了什么地方。
贺司杰一把按住女人的手,他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桃花眼,眼梢向上一挑,非常的勾魂,叫人忍不住心尖发颤,陪酒女看到这一幕,就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了。
他嗓音低沉醇厚,勾唇道:“宝贝,手往哪儿放呢?”
陪酒女在他的注视下,脸顿时红透了,明明久经风月的她,竟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这个男人,真是诱人犯罪的毒药!
该死的性感!
她的唇在他的唇上方流连着,身体也开始磨蹭起来,暧昧地说:“贺少,你是我见过的最让人沉迷的男人,哪怕没有名分,我也心甘情愿陪着你。”
“哦?”
贺司杰挑眉,“所以,你是不打算当贺家的少夫人,或者皇室的王后了?”
陪酒女一听,眼中闪过欲望的光。
她开始激动不已,声音中都有了亢奋,“贺少,我愿意!只要你愿意让我留在你身边,我……”
哪知她话还没说完,贺司杰就直接将她推向一边,陪酒女重心不稳,直接摔倒在地上,她还有些懵,惊愕地看着贺司杰,不解道:“贺少,你……”
贺司杰的衬衣已经被解得差不多了,结实的胸肌上遍布了吻痕,暧昧无比。
他微仰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陪酒女,眼底充满了不屑与对愚蠢的同情。
跟贺司杰要好的几个公子哥都哈哈笑起来,说:“真是个蠢女人,司杰怎么会娶你们这些下贱的女人?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你偏偏要当真,这多没意思?”
陪酒女的脸色惨白,有些不甘地看向贺司杰。
“贺少!”
贺司杰脸上挂着笑,可惜笑意却未达眼底,他看到了女人眼中的怨恨,却说:“给我笑!”
陪酒女觉得太过屈辱,她咬紧牙关,愣是不再去看贺司杰一眼。
贺司杰见状,嗤笑,“都出来卖了,还有什么自尊吗?”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一瓶酒,打开瓶盖,直接倒在了陪酒女身上。
“啊!”
陪酒女冷得一哆嗦,叫出声来。
贺司杰却说:“这酒价值38万,你们能提成不少吧?笑一个,这酒的提成就算你的了。”
陪酒女僵了一下。
她虽然没有笑,但是看得出来,她心动了。
贺司杰又开了一瓶酒,全部淋在了陪酒女身上,说:“这个是价值49万的,给我笑!”
旁边的陪酒女看得胆战心惊,既有同情的又有羡慕的,像贺司杰这么大手笔的可不常见,就今晚上这些酒,足够她们好几天的营收了。”
当第四瓶酒打开的时候,陪酒女的心理防线终于被突破了。
她开始笑出声,虽然那个笑容非常痛苦。
“笑得比哭还难看,你是对我多不满意?给我笑开心点!”
贺司杰命令道。
女人开始哈哈大笑。
旁边有人起哄,“贺少就是出手阔绰,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博美人一笑,今天有你百万名酒买美人一笑,真绝了。”
贺司杰勾唇,他的视线忽明忽暗,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的情绪,淡淡道:“这个世上,就没有钱做不到的事。”
“哈哈哈,贺少说得对!”
“其实是这个世上没有贺少做不到的事!你们贺家富可敌国,家世显赫无人能及,就算是一国总统都要看你脸色办事,谁还敢对你说三道四?”
“对,咱们贺少的身份背景摆在那儿,谁敢跟他作对就是找死!”
虽然这些都是奉承话,但也的确如此。
没人敢反对贺司杰,他就是世界最顶端的存在之一。
包厢里充满了笑声,和陪酒女痛苦的表情,反差十分强烈。
就在这时,一个非常突兀的声音响起来。“你们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