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灵敏得多，对于身后那些妖魔鬼怪的窃窃私语，都听得一清二楚，想到后面那一大群怪物至少有大半在想着怎么把她们吃肉吸髓，就算明知道他们不可能把心动化为行动，也忍不住觉得寒毛倒竖。
还好这次的炼狱界之旅有阿圣同行，否则她们要独自跑到这种地方来，光应付这些把她们当美食的妖魔鬼怪就够要命了，更别说还想找人或做其他什么事。
武画葇拉着夏皎低声问道：“什么是人宠？”
师妹虽然年纪小，去过的地方也不算多，但胜在爱读书，鸳鸯宫里的所有藏书她都看过而且记得，有什么事情找她，十之八九能够得到答案。
所谓人宠，夏皎还真的在书上看到过：“就跟人类驯服妖兽为己用，与妖兽订立主从契约一样，有些人落在灵智已开的高等级妖兽手上，也会被迫订立契约，成为它们的奴仆，这就叫人宠。一般妖兽最喜欢抓人类的灵师做人宠……”
武画葇仰头看看阿圣，又看看夏皎，低低“哦”了一声。还好阿圣是师妹那位“朋友”的妖兽，否则她们两个灵师就太危险了，成为妖兽的奴仆，想想都让人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