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灵器,二来他始终是我武隆宗的弟子,就算他有害我师兄的重大嫌疑,我也不好不问青红皂白要他性命。对这种跳梁小丑,小惩大诫就好了,让他以后动坏心思的时候,好生想一想后果他是否能承担得起。”
她付出人级高等极品灵器,只要求抽焦梓十耳光,这并不伤及他的性命,甚至不会造成真正的伤势,闹到刑堂可能打人者也就认错赔礼了事,大不了再罚面壁思过,可焦梓的脸面就彻底完蛋了。
此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许多人看到他想的大概都是如何扇他耳光,又或者他被谁扇过耳光了。
堂堂一个灵师,活到这个份上,真的比直接杀了他还教他难受。
焦梓气得脸色惨白,颤巍巍站起身指着夏皎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你以为有连鎏为你撑腰,这武隆宗就无人能治你,任你横行霸道不成?!”
夏皎冷然道:“我没打算横行霸道,但我今日把话放在这里,公平相斗,输赢我都认了,但谁要想不开,非得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鬼蜮伎俩算计我和我的师兄,我绝对会加倍回报!就是你师父韩宝宝来了,我也是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