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喜欢像虞熹、Tina这种妖艳贱货,那么她自甘降低身份,为他来这种诚,戴上面具跳钢管舞。
只是,为什么,他竟如此对她?
一次又一次践踏她的真心不说,还让这个和他见过两三次的女人把她比下去!
关于这个问题,哪怕连池慕寒自己也不清楚?
究竟是为什么?
他的手就那么不听使唤地拦住了萧怜儿,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去阻拦,仅此而已!
在场的人都看戏一般看着这一出,似乎都忘了自己是来这里寻欢作乐的。
傅远端着酒杯过来,池慕寒适才放开了两个女人,对傅远说了声,“本来是给傅先生安排的惊喜,结果让傅先生看了笑话,真是抱歉了。”
“池爷,你我之间何须说这些客套话?”
他说话时,视线在萧怜儿和虞熹之间徘徊,一个神骨清秀,一个戴着面具,看不清真面容,但依稀能感觉到妩媚妖性的气场,都是极品的货色。
池慕寒是什么样的人,无须点破,傅远一个眼神,他便了然。
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噙着欲念。
也就是说,她们之中无论哪一个,他都会很满意。
“傅先生,待会儿我会给你补一个满意的节目。”
傅远微笑颔首,说了声,“我相信池爷的眼光”,就此离开。
在傅远走后,池慕寒似已拿捏了决定,侧脸对萧怜儿说:“怜儿,回家。”
“那你呢?”
“我的事,不用你管。”
萧怜儿心中不安,他留在这里,和虞熹这个女人待在一起,她又怎能心安?
不甘心地咬了咬唇,萧怜儿委曲求全,苦苦哀求道:“和我一起回家,不可以么?”
“怜儿,同样的话,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