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还是放下了她,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又令得眉眼深拧,看着门外的男人,傅远不冷不热地启唇,“池爷,这么晚找我,有何贵干?”
开门的那一刹那,看到傅远衣冠整齐,不知怎的,池慕寒心头不觉一喜。
尔后,郑重其事地沉声道:“很抱歉,傅先生,我要撤回今晚给你安排的这个节目。”
说着,就径直越过傅远,微跛着脚走了进去。
那个女人迷迷糊糊地躺在了宽敞的浴缸里,脸上藏匿着一份异样的红艳,他沉了沉眉目,将女人从水里捞了出来,用宽大的浴巾将她包裹住。
看样子,池慕寒真的是要把虞熹带走?
傅远将身子往门框上一靠,摸了根香烟点上,吸了口闷烟,斜眼睨住他。
“池爷你这么带走她,很扫兴,知道吗?”
“傅先生想要的是快活,不一定非是虞熹不可,我已为傅先生另作安排,马上就会有美女过来相陪。”
傅远沉默了片刻,薄唇翕动,“如果说,我只要她呢。你也知道,只要有我的举荐,别说在泰国开一家赌场,就算十家,我也能给你搞定。还有关于你大哥池仲尧的消息,我手里或多或少也是有一点的,但就怕池爷你不想听。”
不管是建成赌彻是搞到池仲尧的消息,都是迫在眉睫的事。
他真的是疯了,才变了卦进来阻止傅远?
心中在激烈的挣扎着,池慕寒腮帮子绷得铁紧,英俊的眉头亦是越拧越深。
他看了眼怀中脸色红润如脂的女人,她半阖着眼眸,眼神迷惘地凝睇着自己,猝不及防之下,红唇就轻轻压在了他颊侧,在他耳畔柔弱媚人地唤了一声,“池公子……”
募得,心房最软最深处就莫名咯噔了下。
“眉妩?”
不由地,他脱口低声呢喃。
虞熹脑袋处于浑噩状态,用仅存的一丝理智维持着,柔软的唇研磨着男人的耳鬓,又问了一声,“池公子,你是来带我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