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折磨自己,你身体可得垮了。”
萧怜儿不说话,不想说话,也没什么力气说话。
哭了整整一天,哭得嗓子干哑,也哭得泪水快要干涸。
“我去请池爷来,每年的今天,他都是不外出的,现在这个时候肯定在家呢。”
孟雨正要起身去请池慕寒过来,却被萧怜儿叫住,“你也知道,每年的今天,他闭门不出。你去请他,不是自寻麻烦么?”
也是,今天是池太太的忌日。
每逢今日,池爷总会把自己关在家里整整一天,哪也不去,谁也不见,就那么痴痴望着过世太太的遗物发呆。
池爷的心里一直住着过世的太太,这是池家人心照不宣却从不提起的秘密。
跟着萧怜儿在池家这近三年,孟雨亦是深有感触。
在池太太去世后,池爷从未踏足过萧小姐的卧室,也下令不让萧小姐进他房间半步。
萧小姐说的在理,若是现在去找池爷,就是惹祸上身。
孟雨低叹一声,“那我不去请池爷,萧小姐,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就多少吃点吧。”
“再去热一热吧。”
孟雨“嗳”了一声,就端着餐盘出去。
只是,在孟雨一出去,萧怜儿也下了床,扶着旋梯,艰难地爬上了那层她被下了禁令的楼层。
轻轻敲了下房门,里面传来男人淡凉的声音,“有什么,明天说。”
“是我,怜儿。”
里面静了一下,萧怜儿担心他不让她进门,在男人开腔前,就迅速打开了房门。
没经允许,萧怜儿就进了来,使得池慕寒眉眼一下子蹙深,“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不管今天是什么日子,我都必须跟你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出去!”
池慕寒冷冷下着驱逐令,让萧怜儿心上冷不防地一颤。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无异于逆鳞,可她还得拼一拼,试一试,她已走投无路,别无选择了。
“慕寒,难道你就真这么眼睁睁看着我自生自灭么?我有时候真的弄不懂,既然你这么爱沈眉妩,当初又何必选择我?
既然你选择了我,又为什么会为了一个横空出世的虞熹,让我落得如斯田地?慕寒,你告诉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