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着手指头算着,他刚刚爆了几件料了,撇去绑架楚楚那件,又多了4以进账,他这后半辈子真的是后顾无忧了。
等他把钱一拿到,他就去拉斯维加斯的赌场,赌他个昏天暗地。
他心里头喜滋滋的,说道,“席总,你说话可得算话啊,我给你说了那么多件夏雪干的坏事。”
“你放心,我不会言而无信。”
听着席云峥的再次保证,宗良心里是更加安心了。
“夏雪的那个孩子,其实是个畸形儿。夏雪早就把这个孩子拿掉了,可又担心你会谴责她,所以拖了两个月。
在她和你一起回国后,她一直在找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可以让这个孩子死了,又可以让你不怪她,后来,她就想到了去找蓝歌,还有蓝歌的那个小助理杨佳,也被我们收买了,才做了假证,诬陷了蓝歌。
我们本来是想让蓝歌坐牢坐的久一点的,没想到才三年多又活蹦乱跳的出狱了。要不是她出狱了,我和夏雪也不用像今天这么惨,我还可以在兰桂坊过着酒池肉林的日子,也不用再出来冒着生命危险做这些非法勾当了。说到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不是吗,席总?”
“好一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以这就是你和夏雪藐视人性和法律的理由?”
席云峥气得发抖,脸色青灰,唇色泛白,像个垂死的病人。
“那是因为像席总你这样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永远不会明白穷的可怕,也永远不会明白像我们这些底层人的悲哀。在穷字面前,在人一日三餐都吃不饱的时候,人性和法律,那都算个屁事啊。”
宗良闻着那烟味,烟瘾也犯了,就从席云峥的烟盒中推出一支烟,自顾自抽了起来,抽着抽着,他忽然又想起一些什么。
“哦,还有一件事,这件事跟蓝歌没关系,但跟你好兄弟池慕寒的太太有关,我不知席总能不能给我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