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跑。
与其说像一个风一样的女子,不如说像一个神出鬼没的小精灵,一会儿就消失在祁铭的眼下。
特么的,从来没有一个女孩这样对他,从来没有!
气得祁铭用拳头砸路灯杆子,一拳头砸下去,把拳头砸破了皮。
他吃痛,甩甩拳头,悻悻低骂,“什么破路灯,明儿找人拆了你。”
路灯上的漆皮簌簌掉下,还莫名其妙地掉下一颗螺丝钉。
他惊异地抬头看,没过两秒,头上的路灯毫无预兆地摔下来,“碰”的一声,正不偏不倚地砸在他脚前,差点将他的半颗心脏吓得跳出来。
惊吓过度的祁铭地瞪着碎了一地的灯片,不是因为灯掉下来了真的吓到了他,而是真的差点应了冯宝宝邪恶的诅咒,若是灯再掉偏一点,说不准他真的会被砸成个白痴。
……
冯宝宝回到家,便见陆晋原的车停在外面。
他回来的倒是挺快的,怎么不用跟那个美女约会的吗?
她不爽地狠狠白了一眼那辆车,好似这辆车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
冯宝宝鼓着腮帮子大步进屋去,看见刘欣兰从楼上下来,听得她阴阳怪气地说,“宝宝啊,你的腿这么快就好了?不疼了呢?”
“哎哟……疼,疼死我了。”
冯宝宝皱着眉,夸张地嚷嚷着,摇身一变,就装成了个瘸子,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心里腹诽,你这个可恶的老巫婆就存心折腾我。
她一拐一拐地飞快地走进了厨房,见东妈正在收拾,亲昵凑上前。
“东妈,我饿了,快给我做点好吃的。”
陆晋原走了之后,东妈就是最疼她的了。
别人都说她是灾星,就只有东妈叫她“小福星”,不过是在只有她们二人在的时候这样称呼她。
当然,那也不是没来由的。
她刚来家里那会,东妈也跟大家一样讨厌她。
有一次东妈要回老家,她恶作剧地藏了她的汽车票,让她当天没走成,气得她都哭了。
第二天,新闻里报道,那辆车出了事故,无一人生还,是她的捣蛋救了她一命。
因为此事,东妈感激她,将她当做自己半个女儿来爱。
“我的小福星哟,吃的早给你准备好了。”东妈将一盘酱猪蹄子端到她面前。
她挑了个肥大的猪蹄,大大咧咧啃起来,一边舔着油滋滋的唇一边说:“东妈,你就是我亲妈,对我最好了。”
“呵呵……你就嘴甜,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这时,从背后响起刘欣兰的声音,“东妈,蜂蜜水泡好了没?”
东妈应声,“夫人,泡好了。”
刘欣兰见冯宝宝啃猪蹄啃得正欢,挑了挑眉,“宝宝啊,你小舅喝醉了,把这个蜂蜜水给你小舅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