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被那王八蛋借着教学的名义肆无忌惮地吃了不少豆腐。
顾星暖这样的烈性子又岂能乖乖任他欺负?
于是两人在水里一来一往的,阮麟被她揍了几下,但最后结果是,因为身上穿的是泳衣,顾星暖一时不察,泳衣被他拽了下来。
拽了...下来。
虽然他们在的地方偏僻无人,可是胸前的风光...却都让那个无赖看了个齐全......
想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
......
星瑶挂了电话,才发现历墨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挽了袖子在烧烤架那边摆弄着烧烤的食物。
旁边安豫瑾充当观众,一脸惊叹地看着。
星瑶倒不知道,原来这人还会弄烧烤呢。
她抬步过去,刚刚走了两步,视线蓦然瞥见一侧的角落里,阮麟没有跟其他人一起,而是一个人在抽着闷烟。
想了想,星瑶转了个方向,心里存了事情想问一问阮麟,遂改了方向。
......
后肩胛那里因为在水里被那个蛮丫头踢了一脚,现在还隐隐作疼着。
死丫头,性子烈的跟只带爪的野猫似的,张牙舞爪的,揍他的时候下起手来半点情面不讲。
差点被她摁死在水里。
要不是他后来随手一扯,扯开了她胸前的泳衣......
“阮麟。”
蓦然,一道清丽的女声打断了阮麟的沉思,他抬头,赶忙拧灭了手中的烟头,从草地上站起身来。
“小嫂子,找我有事儿?”
阮麟身高跟历墨淮差不多,都是一米八几的高个子,他一站起身来,星瑶在他跟前立即矮了下来。
许是因为下午在海边的时候,“欺负”了顾星暖。
所以这会儿,风,流倜傥的阮公子那双妖孽的桃花眼一转,不大敢看星瑶的样子。
“有件事情想问问你。”
星瑶想了想几秒钟,还是直接开门见山,“历...二哥他有一块老式的怀表,不知道阮公子有没有见过?”
保险起见,星瑶没有说怀表里贴着她六七年前的证件照片这件事情。
怀表......
阮麟当然知道。
当初二哥被绑架,死里逃生回来,后来的一两个月之后阮麟才知道,二哥是被个小姑娘给救了。
小姑娘的照片后来还是他找了关系弄来给二哥的。
皮肤嫩汪汪的,水灵的大眼睛,梳一头整齐的刘海,扎着清爽的马尾,十五六岁的模样。
二哥那个时候二十五岁,一个男人血气方刚的时候。
结果偏偏对个救了他的未成年一见钟情了,陷得还深,死心眼儿一样一厢情愿把人家小姑娘当成了自己未来的老婆。
阮麟好不容易弄来的照片,后来被历墨淮镶进了从小戴到大的怀表里,一直佩戴在身上。
尽管他们兄弟几个曾不止一次地嘲笑他土,都什么年代了,还戴个怀表。
后来阮麟才明白,二哥重视的不是怀表,怕是怀表里那张...他意中人的照片。
七年的等待和守护,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
......
二哥这些年生意蒸蒸日上,可是只有他们兄弟几个知道,他过得不容易,一点都不容易。
阮麟舔舔干燥的唇瓣,想抽烟,忍住了。
顾星瑶还在等他的回答。
这事儿吧,属于他们小俩口之间的事情,但是二哥那样的木脑袋,估计是不会把自己暗恋了人家七年这件事情给说出来的。
阮麟思虑了一会儿,只能这么说道“小嫂子想问的是怀表里那张照片吧?”
看来他是知道了。
星瑶没有隐瞒,点头。
“这些事情二哥想来也是不会主动跟你说的,至于我一个外人,你们的事情我也不好多做评价。”
他话锋一转,“不过,有件事情小嫂子你倒是应该知道。”
星瑶吞咽了一下口水,“什么事情?”
“二哥他追求你,看上的不是你的年轻美貌,怀表里那张照片想必你已经看过了,那是你七年前的旧照。”
翻起那些陈年旧事,还是忍不住了,摸了烟和打火机出来,“啪嗒”一声点上。
星瑶脑海里模模糊糊的,还是问了一句“所以呢?”
“所以...二哥七年前就看上你了,他等了你七年。”
......
恍惚中好像听见阮麟说他要去酒吧坐会儿,不吃烧烤了,让她跟其他人说一声。
脑子里糊了浆糊一样,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哪里还有阮麟的影子?
身侧站着的是一脸沉水的历墨淮,轻拧眉峰看她,“想什么呢,叫你都没听见?”
“呃......”
星瑶回过神来,掌心立刻便被他给握住了,带着点凉意,“跟阮麟聊什么了,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
星瑶俏皮地笑了一下,“你猜。”
“嗯?”这人眉梢放松,“莫不是在偷偷跟阮麟打听我什么坏事了?是不是?”
星瑶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啊是啊,我跟阮公子打听打听,看看你以前交过多少个女朋友啦。”
“嗯...我交没交过女朋友,在床上的时候你没看出来?”
星瑶脸一红,抬手要去打他。
这人又说“这种事情你来问我就好,问阮麟做什么?三十二岁,没交过女朋友,也没碰过别的女人,守了三十多年的贞操在几个小时之前已经给你了,嗯...还有什么需要问的?”
“没...了。”
星瑶垂着眼睑,因着他的话心里是甜蜜的,三十二岁的老处,男,嗯...她捡到宝了。
掌心被握的更紧一些,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那边烤好的食物已经堆了几堆了,几个男人在喝酒打牌,女人们坐在各自男人的身旁。
只有安豫瑾小吃货,手里拿着根香喷喷的玉米棒,一边让厨师拿了餐盒过来,打包好吃的不忘了待会儿给顾星暖带回去。
星瑶四点多才吃了东西,不是很饿。
历墨淮拿着餐盘给她夹一些她喜欢的食物,两个人隔着那边的人群,听见嬉闹的声音。
那边倪东潮在喊他过去打牌。
历墨淮淡淡应了一声,让他们自己玩,他不参与。
那边几个兄弟立即就哄笑了,“看吧,二哥如花美眷在侧,哪有空理我们?”
历墨安:“就是,看看二哥,恨不得把咱小嫂子揣兜里了,哪有空打牌。”
历墨淮不理他们那些人的调笑调侃,只是时不时问星瑶要吃什么,他给她拿。
星瑶面皮薄,默默接过他手里的盘子,说“不然你过去跟他们玩牌吧,一会儿我吃完了过去找你。”
“牌有什么好玩的,”历墨淮清清嗓音,“比起玩牌我更喜欢玩你。”
他说到“玩”这个字的时候,唇角似笑非笑地邪勾着,嗓音暧,昧无限。
星瑶被他看得心尖儿都发颤了,微微咬着唇瓣别开头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
最后还是耐不住倪东潮他们几个的调侃,历墨淮带着星瑶跟他们玩了一会儿的牌。
......
晚上十点多,男人们牌桌还没散。
星瑶先去看了顾星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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