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等着。”
男人声音粗哑,开过荤之后时刻像吃不饱的狼一样,这会儿人都弄到床上了,哪里还停的下来。
身上的裙子是隐形拉链,历墨淮摸索了几下没找到拉链在哪儿,直接上手去扯,然后星瑶就听到了自己心痛的声音。
裙子被他扯裂了。
“魂淡,停!......”
星瑶气急败坏的,无奈敌不过他的力气,被他捞起一条长腿,就这么闯了进去......
......
楼下。
一桌子人除了安豫瑾小吃货一样扫荡着餐桌上的美味海鲜之外,其他人...神色各异。
特别是叶思思。
长餐桌的对面空了两个位置,是留给历墨淮和顾星瑶的。
可是现在开餐已经十分钟了,他们没有下来,孤男寡女在楼上,又是情侣...能做的事情还不就是......
一桌子人安静地吃着午餐。
叶思思食不知味,时不时抬眼忍不住看一眼楼梯口的方向,可是空唠唠的,没人下来。
倒是安豫瑾人单纯不解,开口问道“思思姐,你老是看楼梯口做什么呀?”
“......”
安豫瑾就这样点破,叶思思温婉气质的脸上顿时尴尬起来,搁在桌子下膝盖上的手紧紧握着。
阮麟淡淡地笑,他生的好看,笑起来的时候那双桃花眼尤其勾人。
也不知是有意说给叶思思听,还是无意的,“我瞧着二哥这黏糊的架势,怕是和小嫂子好事将近了吧。”
倪东潮接话,“看来是时候着手准备二哥的结婚礼物了。”
几个男人因为阮麟刚刚挑起的话题,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说起来历墨淮和顾星瑶的婚礼了。
顾星暖皱皱眉头,她自然也看出来了,这个叶思思对历墨淮的心思。
先前还觉得替自己姐姐担心,现在看来,历墨淮的这些朋友,偏帮的明显是星瑶,她心里放缓不少。
......
情,事过后,卧房里空气中飘散的都是浓浓的旖,旎味道,挥散不去。
星瑶浑身软哒哒的被历墨淮抱着从浴室出来,身上裹了件他的蓝色衬衫,小脸上红潮未退,娇媚如兰。
原本发懵的大眼睛蓦然瞥见地上散落的两个安全,套包装袋,星瑶脸上红晕更甚。
床上两次,后来她哼哼唧唧说自己累了,娇滴滴攀着历墨淮叫了几声二哥。
这人心软,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结果在浴室里两个人...总之是兽性大发,又来了一回。
星瑶差点累晕过去,哀哀怨怨地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任由他折腾了。
洗了澡出来,又累又饿,身体还酸疼难受的,全身没一处舒服的地方。
星瑶好想发脾气,瘪着樱桃小嘴往床上一翻,卷着被子彻底不想理那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了。
三次啊,要不是她实在没那个体力了,这人怕是还要揪着她再来几回。
体力好的令人发指。
身心得到满足的老男人精神奕奕,换好衣服坐到床边问卷在被子里的人儿,“想吃什么,我下楼去给你带上来。”
“......”
没有回音,星瑶缩着脑袋埋在枕头里,想起方才他在浴室里时候的恶劣样子,一句话不想跟他说。
手机响了一下,短信提示音,顾星暖发过来的。
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历墨淮一伸手就够到了,手指点开,然后...唇角淡淡的上扬起来。
大手把星瑶的被子往下扯了扯,“你妹妹的短信,要不要我念给你听?”
“......”
被子最终还是被扯掉了,星瑶被他强制性地扳过身子来,两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怎么又生气了?我刚刚的表现不好?我道歉,下次一定注意,不气了行不行?”
他的语气温柔得像哄女儿一样。
星瑶别扭地想推开他,不想这人直接隔着被子压了下来,不许她再躲。
“你生气了可以同我闹,但是不吃东西不行,这关乎你的身体,不许拿自己的身体来跟我任性,嗯?”
他皱着眉头,好像在教育自己的女儿一样。
星瑶心里那点子闷气就消了,嗫嚅着开口,“那你下回,不行、不行再那样了。”
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就那样...她差点都要羞死了,偏这人在这事情上面恶劣得很,非要她娇滴滴地喊二爷。
声音越碎,他越欢喜。
“那样,是哪样?”
历墨淮故意逗她,一副他自己清纯无知的样子。
星瑶心头一万匹羊驼奔腾而过,脸色红红地抡起枕头砸他,“不是说要下楼给我拿吃的,不快点我要饿扁了!”
......
下午四点零五分,阮麟他们已经开车回去了,整幢别墅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走的时候还让厨师做了几样菜放在冰箱里,给历墨淮和星瑶预备的。
冰箱门上贴了张纸条,阮麟的笔迹。
【二哥,一把年纪了悠着点儿,小锅里的鹿茸汤记得喝了,专门给你老人家准备的。】
他瞅了一眼,旁边的小炉灶上真的有一口小砂锅,打开,一股中药的味道飘散。
历先生脸色发沉,把纸条撕了扔进垃圾桶里。
开火热菜的时候,忍不住,自己对着镜子照了照。
丰神俊朗神采奕奕的,一晚上五次不在话下,阮麟这个眼瞎的,哪里看出来他老了?
......
顾星暖的短信说她们已经回去了,她坐的是安豫白的车,四个人一起,安豫白把她送到了公司宿舍,让她不要担心。
星瑶给她回了短信过去。
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历墨淮还没有上来。
别墅里现在就他们两个人,星瑶的衣服裙子不是被他撕坏了就是晾在阳台那边没有收进来。
她掀开被子起身。
身上套的男士衬衫长及膝盖,而且是深色的,跟在家里穿的家居裙一样。
确定不会走光之后,星瑶穿了鞋下楼。
早上到现在,又经历了那样消耗体力的运动,她饿的快要虚脱了,走路的时候腿都在打着颤儿。
她趿着拖鞋下楼,走路间腿心那里还是火辣地疼着,腰也酸酸软软的。
客厅没有人,历墨淮还在厨房里热着厨师给他们做好放在冰箱里的饭菜,抽油烟机的声音传到了客厅里。
星瑶站在楼梯口那里,抬头的时候就怔住了。
门口那边,一身米色长裙的叶思思怀里捧了束滴着露珠的栀子花走进来,看见星瑶时,亦是怔住了。
倒是星瑶先回过神来,淡淡地同她点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现在这样的情况,着实是有些尴尬的。
她以为别墅里就她和历墨淮两个人了,所以身上穿着他的衬衣就下楼来,现在这样...她是上楼也不是,但就这么...也不方便。
叶思思修剪干净的指甲无意识地嵌进栀子花的枝桠里,却察觉不到疼痛。
她二十八岁,和二十三岁的顾星瑶比起来,自己虽比不上她年轻貌美,但是她家世名声、成就、社交的能力,哪一样不在顾星瑶之上?
叶思思和历墨淮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对他的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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