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早上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竟然在给她换衣服。
动作笨拙。
星瑶“”
身上的睡裙已经被他给剥下来了,挂在床尾那里,白色的空调被上,是那件她昨晚穿的礼服。
星瑶手忙脚乱地抱着被子起身,恼的想打人,“你大清早做什么呢?”
历墨淮黑眸湛湛地看着她,“换衣服。”
“”
简直是烦死这个人了,好端端在家里换什么礼服啊?而且大清早的,才七点啊,他想干啥?
“忘了我昨晚说过的话了?以为我喝醉了什么都记不得了是不是?嗯?”
星瑶脑海里一瞬间想起来的,是昨晚他抱着她在沙发上,手抚着她的小腹,说要做到她怀上为止
吞了吞口水,星瑶睁大眼睛,看看被子上那件礼服,又看看眸底炙热的男人,她“”
磨磨唧唧的,最后还是被历墨淮哄着换上了那件礼服。
她心里大约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嘛,可能是第一次见着她穿这样的礼服,思想恶劣了,非要她穿着礼服来。
昨天从秘书小姐那里知道,这件礼服要三百多万呢。
光是裙摆上的那些米粒大小的碎钻,加起来一共一千多颗,那可都是真的钻石。
星瑶扭扭捏捏的,就被他吻住了。
大手隔着薄纱的裙子罩在她胸前的浑圆上,轻轻揉捏。
他咬着星瑶的唇瓣,嗓音低喟,“这里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嗯你是什么尺寸,我一只手握不住了。”
星瑶脸上红得滴血,愤愤地咬他一口,又不敢太过用力,呜呜咽咽的,猫儿一样,勾人欲,火。
问什么问问什么问!
她胸大还不是便宜他了!
“嘶!”
身上蓦然一凉,历墨淮用牙齿咬开了她背后的拉链,吻沿着后背,一路滑过来
下午四点。
星瑶腰肢酸软地起床的时候,心里把始作俑者骂了几百遍。
历墨淮几乎是掐着她醒来的时间的,点了‘翡翠阁’的外卖,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那件无法言说的礼服裙已经被他送到干洗店去了。
每次折腾完她之后这人倒是脾气特别的好,给她盛饭盛汤的。
星瑶哼哼几声,吃了几口,这才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来。
“对了,二哥,你还没告诉我,那位纪小姐是谁?你跟她偷偷摸摸合谋骗了老夫人是不是?”
“什么偷偷摸摸?那叫将计就计,笨丫头!”
他往她碗里夹菜,“再说互惠互利的事情,大家互相帮忙而已。”
星瑶歪了歪头,“纪小姐从前跟阮麟交往过吗?昨晚我看他们一直不对盘的样子。”
“嗯。”
薄唇一动,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纪婉灵是阮麟的初恋,阮麟十七八岁的时候追求了她两个多月,后来大概是觉得性格还是其他什么方面不合适,后来分手了。”
十七八岁那不就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星瑶喝了一口汤,又听历墨淮带了点笑意的声音说道“纪婉灵那个时候性格跋扈了一些,大约是受不了阮麟先提了分手,后来出钱雇佣了几个社会上的人,在阮麟放学的路上把他绑了,抓去山上打了一顿,还让人扒光了他的衣服,让他在山上冻了一夜。”
星瑶张了张嘴巴,“看不出来,纪小姐这么彪悍啊?”
想必阮麟那样的偏偏贵公子,还是第一次遭受那样的待遇吧?被人揍了,还扒光了衣服。
“后来纪婉灵怕被阮麟报复,匆匆收拾东西就出国了。”
历墨淮已经吃饱了,抽了餐巾纸抿唇,“严格说起来,弯弯绕绕的,我们历家和纪家还有一层亲戚关系在里面,这次老夫人急匆匆把她叫回国,她第一时间就来找我了。”
纪婉灵有一个交往中的男朋友,对方是一名战地记者,经常在非洲战乱的国家里奔波。
纪家在英国算是名门望族,产业遍布欧洲,而纪婉灵又是家中唯一的女儿,家里自然不可能把她许配给一个出身平常且工作危险的男人。
历老夫人不知道怎么,联系了纪家的长辈,提了两家联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