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桥安单手抱起钟文雅，揽在怀中，“不害怕，爸爸在你身边。”
钟文雅点点小脑袋，“我知道。”
客厅里面。钟文雅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杰凯，瞬间紧张起来。钟桥安有少许埋怨，“杰凯，你的表情不要吓人。”
杰凯这才勾起笑容，“抱歉。”
钟桥安放下钟文雅，“文雅，你去找秦霜吧。”
“好。”钟文雅撒腿就跑。
望着跑掉的小女孩，杰凯摸下巴，“你的女儿为什么这么怕我？”
“这要问问你自己了。”钟桥安显然不打算和杰凯说这个话题，“先说你的事情，和哈泽谈的怎么样？”
“哈泽说不会加入联盟。”
钟桥安手指在腿上有规律敲动，表情复杂，“洛诚当年退了下去，没人清楚原因，如今一上台就拽上野鹤去和哈泽谈判，打算收拢哈泽。要么洛诚是想立功，要么洛诚是对哈泽有感情。你认为是那个？”
杰凯笑了笑，“我从来不知道哈泽喜欢男人，洛诚也是。”
“或许只是不想让我们知道。”钟桥安靠着沙发，“而且洛诚拉拢哈泽，一立功必定会升职，恐怕还是为了保护哈泽。”
“野鹤也清楚，为什么会答应？”史密斯和新特有原因，毕竟一个叫洛老师傅，一个叫洛老老师。
杰凯这个问题，钟桥安也在想，可实在想不出来。
厨房里面。钟文雅望着浑身僵硬的秦霜，“秦霜阿姨，你是不是知道？”他们说了那么多人，她只认识洛诚，因为洛诚是洛心的哥哥，长得很漂亮的男人。
秦霜微微摇头，“我不知道。”
“真的吗？”钟文雅眨巴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秦霜是清楚的，不过钟文雅很聪明，没有继续问下去。
等着秦霜带着钟文雅走出去。杰凯扭头，“霜霜，哈泽喜欢男人吗？”
“……我不知道。”秦霜冷淡说，哈泽是梁玉辰。梁玉辰是个女人，真要是喜欢上洛诚……更何况洛诚本来就对梁玉辰有意思。
发现妻子说话停顿了下，杰凯似乎确定哈泽就是喜欢男人，毕竟霜霜喜欢哈泽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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