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很讨厌的。”花烛不隐瞒,诚实的说,语气染上几分快感。
梁玉辰笑了,直接把茶水倒在地上,“这一杯未喝完的茶水就敬华墨老爷子,野鹤先生没有意见吧?”
野鹤良久无声,缓慢拿起茶杯同样倒在地上,“没问题。”
梁玉辰端起茶杯,续了一杯茶水,“让你的人出去。”
“你们两个出去。”野鹤说,又看向洛诚和克尔,“克尔也出去。”
克尔心有不甘,可这是命令,站起来带着两个手下走掉。
梁玉辰同样让手下回避,看眼花烛,再飞快瞥了一眼洛诚,“这杯茶水我敬你,为我妈妈。”
“……”野鹤懂梁玉辰什么意思了。
梁玉辰端起茶杯,一干二净,眨眼都没有。
野鹤盯着梁玉辰看,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也跟着喝掉。
放下茶杯,野鹤看着梁玉辰和花烛。
一个是他妹妹的女儿,一个是他好朋友的儿子。 这两个人都相极他认识的人,看着他们仿佛看着年轻时候的自己。
野鹤心中唏嘘不已,莫非他老了?
梁玉辰说,“这一杯茶,你我再无血缘关系,梁鹤,我说的对吧?”
野鹤是梁鹤的外号,并不是本名。
“如果你妈妈活着恐怕也会这样。”野鹤笑了,“这样也好,断了血缘关系,以后我对你出手也不用念及旧情。”
至于花烛这里,〃烛说的更加明确,他已经不承认自己是华龙了。
洛诚同样很感慨,忍不住有一瞬间想野鹤知道错了没有?这样的男人恐怕也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吧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谁错谁对已经没有意义。
接下来谁也没有说话,茶水也没有继续喝掉,就这样静静坐在一起半个小时。
足足有一个钟头,外面等待的手下们没有丝毫不满。野鹤终于站起来,“梁玉辰,华龙你们两个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