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开了一百五十万的一张,爽快的放在茶几上。
没人知道,她心疼的都要滴血了!
她的包啊,她的化妆品啊,老爹外强中干快倒闭的公司啊,为了这一支舞又要加重负担了!
但是,值了!
只要能搭上夜少,就算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后半辈子也绝对会富足一生,自己的家族也会因此水涨船高,值了!
也不知她哪来的自信觉得跳一支舞就能让夜风神魂颠倒,做她的入幕之宾。
“走吧。”夜风戴上白色的手套,把明晃晃的嫌弃表露出来。
女人却无所觉,还脑残的以为人家那是尊重她的意思,都不知道她爹妈给她生了一个什么样的脑子。
此后,凡事由此意图的女人,他都会让人自愿留下一张支票,起身与之共舞一曲。但每次起身的时候,伸出手指,比划一个数字,别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舒安宁却微红了脸。
夜风的舞步优雅里带着沉稳,每一支舞看起来都认真对待,没有草草结束,但只有跟他跳舞的人才知道,他多么的冷酷无情,说出来的话多么的让人难堪、恶毒!
比如。
“你这么胖还穿白色的裙子,真丑,看起来像是一条被布条裹起来的肥肥胖胖的蚕蛹!”
“你脸是做过拉皮吧,笑起来跟僵尸一样,肉笑皮不笑,真吓人!”
“你老爹是开赌场起家的杨遂吧,记得他曾抢了好几个女人做老婆,你母亲是他的第几个太太?”
“你不知道自己有狐臭吗,还喷了这么多的香水,两种味道混起来熏死人了,比狐臭还难闻!”
……
夜风嘴里小声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的话,面上却带认真高贵的微笑,在不明所以的外人眼中,他就高贵的王子,合该被人捧着、簇拥着。
与他跳舞的女人难看又羞恼,脸红的滴血,却偏偏还要对别人露出与他共舞的骄傲神色,给敌人一个胜利的眼神,恨得没有杀出重围的女子气的牙痒,激的剩余的人更加激烈的竞争。
至于跳过舞的女子们,都很有默契的不提醒,希望更多的人感受她们受到的羞辱!
谁让大家目的一致,当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