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的,跟舒安宁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要打要杀,别牵扯无辜的人。
舒安宁听的明白,知道别人也听的明白,但她没有转身看人,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点变化,冷冷的、淡淡的。
“哈哈哈!”沈母笑的讽刺,似乎很喜欢看到别人惊慌、害怕,“跟我有什么关系。打!连那个小玩意一起打!”
“不要!”郭童的妈妈像护着鸡崽的老母鸡一样,把他紧紧的护在身后,哀求道,“求求你们,别打我的孩子,你们要打打我好了!”
“妈妈!唔唔……”郭童的抗议被她用手堵住,气的他不断挣扎。
沈母最喜欢看人乞求,更喜欢看人放下尊严乞求后还逃脱不了的绝望。
她阴狠的笑:“全部打残!”
“是!”
门外有人看不过去,悄悄的跑远,打报警电话,可不知为何,却一直打不通,急的人团团转。
可当他转身回来的时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只见在众人面前显得瘦小的舒安宁在面对挥过来的大巴掌时,微微侧身一躲,胳膊上抬,手指尖银光一闪,外人根本没看清她什么动作,要打她的人已经抱着手臂躺在地上,疼的打滚了。
与此同时,有人把手伸向夜风为她定制的杯子,准备拿起来摔掉……
舒安宁眸底寒光骤起,手指微动,只待他再往前半寸,掌心的手术刀会毫不留情的把他手掌刺穿!
突然。
“太太!”有人从外面急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大喊,“太太,您手机怎么也不开呀,大事不好了!快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