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青蛇提供的手机定位,开一辆二手面包车的叶伤寒很快就跟踪上了马婉容。
和叶伤寒以前在苦桑村见到的马婉容不同,如今的马婉容衣着华丽,浓妆艳抹,甚至还烫了一个大波浪的时兴发型,俨然一副城里人的装束。
但落入叶伤寒的眼中,满脸雀斑、身材臃肿、品质尤其拙劣的马婉容不管怎么穿金戴银都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恶心感。
要不是为了通过追踪马婉容而找到小魔女叶纯情,叶伤寒真是一秒钟也不愿多看这个女人一眼。
坐一辆出租车的马婉容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叶伤寒盯上,通过透视和远视,叶伤寒能够清楚地看到出租车里的马婉容正一面显摆脖子上的金项链和手腕上的白玉手镯一面呵斥出租车司机,埋怨对方的车速太慢,耽误她的时间。
出租车司机虽是一个男人,但瞧着马婉容满脸横肉,不是善类,只能忍气吞声,任劳任怨。
万幸的是,马婉容要去的地方并不远,否则不仅出租车司机会受不了,只怕叶伤寒也会失去耐性,直接冲上车将马婉容拧下来暴打一顿。
约莫二十分钟过去,拧着大包小包购物袋的马婉容大摇大摆地在城北的一处建筑工地下车,然后骂骂咧咧地走进了附近一处即将拆迁的民房。
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叶伤寒再不迟疑,将二手面包车停下之后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跟上。
这里原本属于康城下辖的一个小村庄,因康城市区扩建而规划到了城区,村民们早在半年前就已经相继搬迁到了城里的安置区,而这个小村庄暂时也就闲置下来,成了附近施工队的临时居所。
马婉容的丈夫宋宝成早几年前就已经混迹康城大大小小的工地,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包工头,马婉容出现在这里,倒也没有太出乎叶伤寒的意料。
此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居住在这处废弃民宅的工人们都正准备到工地上工,虽然人多,但都各忙各的,谁也没有注意到叶伤寒这个陌生人的出现。
叶伤寒借助着透视之眼,始终紧盯着马婉容,不知不觉,他就到了马婉容的住处。
和其他的工人不同,马婉容住的地方要大上许多,是一套两层高的楼房,而且还有围墙堆砌的独立院落,多半是身为包工头的宋宝成独有的特权。
巧的是,叶伤寒正准备摸进楼房,头戴安全帽的宋宝成便风风火火地出门了,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真是一个败家娘们,天不亮就出门,转眼就买回来这么多穿的戴的,草!”
叶伤寒身形矫健,唯恐宋宝成认出自己,从而打草惊蛇,赶紧藏到了一处围墙后面。
“看来宋宝成并不知道马婉容参与绑架小魔女的事?”
听着宋宝成一路上工地一路骂骂咧咧的絮叨,叶伤寒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竟在叶伤寒的印象里,宋宝成是一个踏实能干的长辈,否则也不能早几年就在康城当上了包工头,手底下养着几十个工人。
扪心自问,叶伤寒小时候是崇拜过宋宝成的,毕竟人家能凭着双手走出苦桑村的。
所以,从个人情感出发,叶伤寒更希望马婉容伙同钱八万绑架小魔女叶纯情与宋宝成无关。
“砰!”
随着宋宝成骂骂咧咧地出门,楼上立刻传来马婉容恶狠狠的摔门声。
紧接着,马婉容用尖利的声音咒骂:“宋宝成,你这个挨千刀的短命鬼,老娘买衣服首饰怎么了?又没有花你一分钱,你凭什么对老娘骂骂咧咧?老娘警告你,往后你要是再骂老娘,老娘就一瓶老鼠药毒死你……”
马婉容声音洪亮,一通咒骂传了老远,惹来不少往来的工人频频唏嘘,背地里都议论宋宝成命苦,娶了一个整日就知道耍泼耍混的恶婆娘,天晓得什么时候马婉容一怒之下会不会真的用老鼠药毒死一辈子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宋宝成。
等宋宝成走远,附近那些交头接耳为宋宝成鸣不平的工人都散开之后,躲在暗处的叶伤寒这才走进楼房,不费吹灰之力来到了楼上马婉容所在的房门外。
马婉容之前摔门的力气很大,楼房本就年久失修,门锁都被马婉容摔坏了,马婉容不管不顾,屋里的她正一边胡乱地将身上的衣服裤子脱下来一边拿着新买来的衣服裤子比划,这还不算,她一个劲地骂着宋宝成,越骂越停不下来的那种,怎么难听怎么来,句句离不开死,那架势竟仿佛与宋宝成有着千斤仇万两恨,哪里顾及半点夫妻之间的情分?
所谓“相由心生”,平日里泼辣惯了的马婉容不但生得牙尖嘴利、满脸横肉,而且还满身肥肉,看起来就如同母猪一般。
这样的女人,哪怕脱光了躺在叶伤寒面前,叶伤寒也不会有半点反应,无论生理还是心理。
所以,叶伤寒堂而皇之地进门,冷笑连连地说:“姓马的,你让我一顿好找啊!”
冷不防听到叶伤寒的说话声,背对着房门方向试穿新衣服的马婉容不禁愣住了,紧接着她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身后的叶伤寒,神色间难掩的都是慌乱。
她胸前那二两下垂严重的肥肉甚至也因为她的紧张而微微上下起伏起来。
不过,紧接着,她便冲着叶伤寒咯咯直笑,眉目含情地说:“哎哟喂!伤寒大侄子,你怎么来了,莫不是想你的婉容婶子了?”
在苦桑村,若论辈分,叶伤寒的确是宋宝成的侄子辈。
震惊过后,马婉容面对叶伤寒丝毫不怵,哪怕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短裤。
想到曾经自己无意中撞见马婉容和钱八万偷情,叶伤寒更觉眼前的女人恶心至极,以至于叶伤寒忍不住吐了一口口水。
也不废话,叶伤寒开门见山地说:“姓马的,你把我女儿弄哪去了?”
马婉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明显,神色间难掩的都是忌惮,但依旧刻意用风情万种的语气说:“什么女儿?你说的是叶纯情那个小丫头吗?开什么玩笑,我哪里知道她去哪了?”
说着,马婉容刻意扭动着水蛇腰靠近叶伤寒,并试图将手搭在叶伤寒的肩上。
不过她的身材太过臃肿,丝毫没有女人独有的魅力,所谓的水蛇腰更像母猪的肚子那般生硬地蠕动,看得叶伤寒一阵作呕。
不等马婉容那又短又粗的手碰到自己,叶伤寒当即很不客气地一脚将马婉容踢得连连后退好几步,紧接着,叶伤寒冷声说:“姓马的,少他妈恶心老子,你要是再不说实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哎哟……”
差点摔地上的马婉容痛呼出声,语带委屈地说:“伤寒,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难不成小魔女走丢了吗?就算真走丢了你也该去报警,找我干什么啊?”
“呵。”
冷冷一笑,叶伤寒当即快步而去,从床上的钱包里拿出那张百夫长黑金卡,说:“如果我女儿的失踪与你无关,那请问这张卡怎么解释?”
之前叶伤寒开面包车跟踪马婉容时就已经通过透视之眼锁定了这张被马婉容藏在钱包里的百夫长黑金卡,也因此,他更加肯定小魔女叶纯情的失踪与马婉容有关。
见叶伤寒一出手就把卡抢了过去,马婉容再也无法淡定了,她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说:“姓叶的,那张卡可是老娘的,你想干什么?”
“你的?”
叶伤寒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冷声说:“马婉容,我不怕实话告诉你,这张卡有两个密码,而我女儿给你的那个密码一天只能限额转账两百万,另一个密码则可以不限额度转账!我女儿让你刷卡,目的就是要你自投罗网!”
叶伤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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