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聪明人,想来是知道,在花蕊夫人心结未解之前,请再好的大夫都无济于事,也没着脸面来求我了。”凌雪风道。
说到这一对的时候凌雪风也觉得有趣,一个求生,一个求死。这些年来,萧桓玉何尝不知道花蕊夫人的病情多是由心病而起,却又拼命的在为她找大夫,可是最终药石无效。
而那些被景侯请来的大夫,不乏医术高的,只是没有一个如他这般在景侯面前将那层窗户纸给捅破罢了。如今,他将话已经说明,萧桓玉也不再自欺欺人,听说归云山庄那边,也不是再如之前一样,请遍名医出入归云山庄了。
“既然花蕊夫人积郁成疾,应是多年心事积压在心中,是以才会这般。”顾衣淡淡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凌雪风看向顾衣问道。
“有时候,越是亲近之人,心事越发不能吐露。她与景侯本为夫妻,应当亲密无间,这些心事,若是能同景侯说,便不会有今日。”顾衣站了起来,让远书备车。
“师兄,麻烦你同我再走一趟,我们再去归云山庄,为花蕊夫人看病!”
那个清绝无双的女子,眉宇之间究竟藏着什么样的一段过往?越溪,陈郡,青铜做的鸾鸟形状的簪子,里面又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