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人私自把待选入宫的秀女领回家做了小妾,被万岁爷知道了也不过训教了几句,算个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段梁也懒洋洋道:“就是说呢,纵是把你那教养嬷嬷立马叫来跟前,她也不敢领你出门!你就死心了吧。”

杨蓁顿了顿,道:“那锦衣卫的徐大人呢?”

赵槐与段梁又是一同怔住。锦衣卫有没有第二个姓徐的大人他们不晓得,一听见这三个字,想到的必然是最出名的那一位。

“小女子有幸,偶然结识了锦衣卫指挥使徐大人,还蒙他赠了一件信物。”

杨蓁伸手入怀,这一刻着实庆幸,还好出门前将这件宝贝带在了身上。

“徐大人说,让我带着他这块穿宫腰牌,将来但有麻烦,均可携此物去北镇抚司找他求助。”

赵槐呆呆地伸出手想去拿她亮在手里的玉牌,杨蓁却缩手避开。

即便不拿在眼前细看,赵槐与段梁也能从那通透的玉质看出,那确确实实是穿宫腰牌当中最为高档的一种,非宫中重臣不可所有。

杨蓁道:“两位师傅既然说留我在此的贵人手眼通天,我也不指望麻烦徐大人救我出去,可我被贸然带至此地,若是连招呼都不与徐大人打上一个,未免对不住他一番好意。此时天色已晚,劳烦两位先带我去到住处过夜,明日送我过去一趟北镇抚司吧。”

见赵槐与段梁呆愣愣地不出声,她又道:“若是太麻烦两位也就罢了,想必以徐大人的手段,过些时日也能自行查到我在这里,等他找来了,我再对他言明好了……”

“哎别别,”赵槐与段梁忙摇着手围拢到跟前,争相说着好话,“一点也不麻烦,明日我们便送姑娘去。”“没错,绝不耽误姑娘的正事。”

奉銮大人才不过是正九品的官职,拿去人家锦衣卫指挥使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们两个连奉銮大人还远远不及的小脚色,又如何敢阻止指挥使大人的“朋友”前去登门拜访?

赵槐与段梁心里俱是七上八下,发觉自己怕是搅进一桩不得了的大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