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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杨蓁朝一张椅子点了一下下巴。

徐显炀过去坐下, 杨蓁倒了杯茶给他, 走来他面前时略略停顿了一下,而后才拉过另一张椅子,挨在他旁边坐了。

不知怎的,徐显炀就觉得她顿住的那一下,似乎是想坐进他怀里来的, 只没好意思的。

她脸上仍挂着两抹嫣红, 经久不消, 也不知是不是蒸汽熏的,乌油油的湿发披散在肩背, 散着一股好闻的澡豆香味儿。

方才的所见仍然清晰晃在脑中, 面对她,闻着她飘出来的味儿, 徐显炀就止不住地心猿意马, 身体里便似住着一头野兽,一门心思只想把她扑倒吃了。

他压不住那些怪念头, 索性站起身道:“我就是来看看你,见你好好的也便放心了, 我这就走了。”

刚走两步,就听杨蓁道:“我还有正事要对你说呢。”

徐显炀驻足道:“那你说。”

杨蓁不急不慌地道:“坐下慢慢说呗, 你有事急着走?”

“那倒……也没有。”徐显炀本意自然也是不想走的,就难以禁住诱惑, 当即又回来坐着。

杨蓁问:“今日又安排了王师傅望风?”

“没有, 今日我在你屋子周围细看了一番, 确认夜间应当不会有人接近这里,就没叫人望风。”徐显炀说完这话,就见到她唇边微微一动,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微笑。

没人望风难道算是什么好消息?他想不明白,只是觉得今晚的她有点怪,自然,今晚的自己也很怪,但他自己为什么怪,他心里清楚,她为什么怪,他就闹不明白了。

杨蓁走去门口,朝门缝外望了一眼,将门闩闩了,再走回来,又停顿了一下,终于挨到他怀里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徐显炀心神荡漾,搂了她的纤腰,低声道:“一日未见如隔三秋,你也想我了是不是?”

杨蓁含糊地“嗯”了一声,将脸埋在他的肩头。

这一下软玉在怀,温香在侧,更是想不心猿意马都不行了。徐显炀自控不住干脆也不控了,料着自己也没那么容易兽性大发,就轻吻着她露在自己面前的耳垂与脖颈,手掌在她身上抚摸,自背后慢慢下移。

杨蓁一动不动,予取予求。徐显炀手上探究着那起伏玲珑的曲线,就不可免地想起方才所见的背影。等到手掌移到她的大腿处,他感到触感有些奇怪,那柔滑的丝缎之下,似乎……单薄了些。

他低下头去一看,见她垂在他身侧的脚踝之上果然露着一截玉白光洁的小腿。

“你怎地这样穿裙子?”他脱口问道,女人裙子里头不是都有裤子么?

杨蓁缩了缩身子:“人家洗完了就要睡了,自然不穿那么多,有何奇怪?”

是没什么奇怪,可如此一来,徐显炀就更加难以抑制地血脉喷张了。她只穿了一层裙子,自己与方才所见那具诱人胴体之间,只隔了一层丝缎,只需将这层裙子轻松一掀……

他慌忙把杨蓁放下地来——再不放下就要被她感觉出来了——不自然地理了理衣摆道:“我还是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杨蓁道:“我说了还有正事呢。”

徐显炀连这都等不及了:“改日再说吧!”

他匆匆几步去到门口,回头一看,杨蓁还站在远处,小嘴撇着,小眉头皱着,一脸的不高兴。看这意思他要是立马走了,她就得大哭一场。

徐显炀登时又心软了,折回来哄她道:“这是怎的了?我又不是走了就不来了,我明晚就来,以后天天晚间都来,好不好?”

杨蓁瞟他一眼,怯怯地问:“你是不是……看见了之后,嫌我不好看……后悔了?”

天地良心啊!徐显炀赶忙捧住她的肩膀解释:“你怎会这么想?你不好看,这天底下还有谁好看?若非见你太好看了,我也不至于……”

不至于一心想着落荒而逃。

“那你就别走。”杨蓁上前一把抱住了他。

徐显炀被她柔软的胸脯贴到自己胸腹之间,清晰感觉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这会儿……怕是已然抵在她小腹上了。

他心烦意乱又无可奈何,捧住杨蓁的肩膀让她脱离开自己,说道:“蓁蓁你听我说,”

该怎么说呢?,再不走就要把她吃了?徐显炀实在为难死了。

“我知道。”杨蓁忽然吐出三个字来。

徐显炀一怔:“你知道什么?”

杨蓁小嘴一撇,露出一抹哂笑来:“我在教坊司住了两个月,还能连这点事都没听过?”

徐显炀瞠目结舌,她都明白,那还死拉活拽地不让他走,又是干什么呢?考验他的定力?

“人家平民间的未婚夫妻,没等到洞房之日便成事的多了,偏你这般大惊小怪。”杨蓁壮着胆子说完这句话,强装自然地扭过身子去,不让他看见自己红至耳根的脸蛋。

她竟会有这般打算,徐显炀只觉得全身血液直贯头顶,身上又急剧燥热起来。

杨蓁手指狠狠绞着一缕垂发,说出更为大胆的一句话:“其实……莫说今日,就是当日在流芳苑时你来对我动手,我都不会怪你。”

她很明白,如此说话或许被他视作浮浪,但事到如今,自然是牢牢拢住他对自己才更重要。

以徐显炀的性子,完全不用担心他会背信弃义,怕就怕,将来遇到危急情况,他会为了照顾她的安危,强行送她脱离是非之地,自己去扛下所有苦难。

想要与他牢牢拴在一起,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迈出这一步。若能与他有过夫妻之实,那决计是比三媒六证拜了花堂还要有力的保证。将来他总不能为了不连累她,就把一个与他睡过的女人撇开吧?

于她而言,他的情意就是天上掉下的巨大馅饼,既已确认他有非她不娶之心,如今无论付出何样代价,她也得将这份至宝拼命攥在手心。

杨蓁心里砰砰打着小鼓,背着身子等了一阵不见他有动静,想到自己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总不能还去主动宽衣解带吧,心里一阵失望,转身道:“你既那么不想要,就走吧。”

话音未落,身子便被徐显炀抱住,听见他吹着暖风在耳边说:“你这么美,谁不想要谁是傻子,你男人又怎会是傻子?”

杨蓁听出他声音里合着急切的喘息,与平时大不相同,心里不由得有些害怕。身子很快被他凌空抱起。徐显炀几乎是扛着她朝一道屏风之隔的内室走去,将她抛在床上。

杨蓁摔在床上,忽然发出嗤地一声笑。

徐显炀脱了鞋子,撑着手臂压到她上空问:“笑什么?你就那么盼着挨我收拾?”

杨蓁红着脸推他一把:“你少胡说,我是忽想起与你初见那天,你也是这般将我丢在了炕上,你不知道那一下摔得我多疼,当时你若是晚走一刻,我说不定都要踹你一脚。”

徐显炀哼出一声冷笑:“若非那天摔疼了你,恐怕你还记不住我呢。你就是天生挨我收拾的小妖孽,合该被我收拾一辈子!”

杨蓁见他直接来扯自己衣衫,忙抗拒道:“你先把灯吹了啊。”

“吹哪门子灯?像方才那般看个清清楚楚才最爽快。”

两人力量相差悬殊,徐显炀对她的抗拒全然不理,顺顺当当地解了她交领绣襦的系带和裙带,掀开一看,里头还衬着一件绛红肚兜另一条月白亵裤,他眉心一蹙,似感失望。

杨蓁见他下手粗暴,忙推拒道:“你慢着些,别扯坏了……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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