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并不怕你去跟陛下说,因为我从头至尾都没有做过那些事。”
南宫九渊就这么盯着她的眼睛,久久都没有说话。
她那双眼睛怎么可以真实纯粹成那样,难道她就没有一点心虚或者害怕么。
“九王叔还是请尽早回吧,若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届时怕就真的当天倾接近九王叔有着何种目的了。”
钟白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可这人却将她的手抓的纹丝不动。
“若是叫本王发现你再有某种心思,定不会再这般容易的放了你。”
南宫九渊说完这句话,便将她的手松开了,只是那盯着钟白的眼神却是极其的骇人。
钟白心想,他说这般话是不是代表他不追究了?
钟白极为搞不懂这九王叔,听人说他早已不问世事,为什么还处处管她的事,这样的九王叔与以往与她温声细语般对她的九王叔判若两人,她似乎是第一次见他发火。
脑中不断的涌现出以往与他相处的某些片段,似乎已经远远成为了历史。
现在对她说的每句话都句句带刺,句句透着威胁,他如同一个浑身长了长了刺一般。
之后,南宫九渊再不做停留的消失在了她的房中。
钟白如虚脱一般坐在椅子上,这两日,事情本来就多,什么师叔,她爹娘,还有玉哨,辰风,天香阁,这些事情联合起来搅和的她一个头两个大。
只能一件件的完成了,明日去宫中,先见见皇后娘娘吧。
二日一早,钟白便进了宫中,直奔皇后宫中。
“姑姑,天倾找到樱雪了,姑姑且不用担心。”
“那丫头又去了何处?”
“姑姑,在这之前,天倾想跟您求证一件事情。”
“那便是医尊祁玉痕他真是母亲的师弟我的师叔么?”
“你是如何得知他的?他……他的确是你母亲的师弟。”
“若真是这样,那我便放心了,樱雪在灵雾山跟着他学医呢!”
为了让皇后娘娘放心,她便只有这么说了。
“这丫头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竟偷偷跑出去拜师,皇宫守卫如此森严都让她溜出去了,去了那里还得了。”
皇后娘娘眉头紧锁,眼里是深深的责备与担心。
“姑姑,你且不必担心,樱雪也是闲着呆在宫里没人陪她玩,现在她能够自己找些事情做,便是懂事了,姑姑应当觉得欣慰啊。”
“唉,只望她好自为之,那医尊为人极为严苛,那丫头估计撑不了几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