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不管呢!”
“无碍,就是一些皮外伤而已。”
“都流了那么多的血了,怎么还说是皮外伤,今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出去的!”
钟白无奈的摇了摇头,同时又被疼痛折磨的有些烦躁。
“罢了,不出去便不出去吧。”
钟白没再理会他,艰难的脱着身上的外袍。
“我来帮你吧!”
钟白也没拒绝,反正伤口在衣袖上,一会卷起衣袖就可以了。
凌染帮着她将那破了的衣袖直接撕了开来,露出了那及深的一个血洞,还正在往外冒着血,可她却没有叫过一声疼。
那血洞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显眼,那血洞也越发的骇人。
凌染看着都觉得疼,拿起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
“你忍着点。”
钟白看着低着头为她忙活的凌染,心中是感激的。
自己只是凑巧救了他那么一次,可他……却为她付出了许多,真是个善良的人啊。
若是有一天,他发现了她这一切都是欺骗他的,他会不会很生气?
将金疮药倒在那伤口上,还小心的吹了吹,比对待任何东西都要小心贴心。
“谢谢你。”
凌染抬起头来,温柔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里藏着一些杂质。
“不要同我说谢谢,因为你也救过我。”
钟白脑中忽然涌过一个想法。
“你命不该绝,就算贫道不救,你也会化险为夷的。”
“何必那般说,我的命原是你救的,那便是你救的,我只认救我的人。”
钟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其他的情绪,预感越发不好。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今日你我便就扯平了吧,在这里停留的日子实在是有些长,贫道也该离去了。”
“什么?!你说你要走?”
凌染似乎不相信,猛然间抬起头来盯着钟白。
钟白点了点头。
“为何……是在这的这段日子我们待你不好吗?还是因为我父亲……”
“都不是,只是贫道本就是居无定所之人,便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何况此次……与以往不同,所以……是定要离去的。”
“与以往不同?为何不同?子白,我们相处了这么久的日子,难道你对我就没有……”
“凌染。”
钟白似乎是第一次这般正规的叫出他的名字。
凌染立即反应过来是自己方才太急,连自己快要出嘴的话都没有防备,赶紧收回嘴里的话,他们……可都是男子……怎么能问出那种话……
“你与贫道不过是露水之缘,贫道终归是要离去的,你……可要珍惜眼前人啊……莫到了最后伤了那人之心,挽回都无从下手了。”
钟白在暗示他,因为她发现,这凌染似乎理解错了他对她的感情了,他将自己救他的恩情当做是了其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