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最后他是如何昏迷的,她是如何逃跑的,他都没有看清,可他能从她那慌乱无措的金色眸子中看出,她对自己……并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
“皇叔,您怎么啦?怎么笑的那么甜蜜呀!”
樱雪又是故作正经的问。
墨羽也是在一旁疑惑的看着南宫九渊。
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一醒过来就变成了这样?往日里他可是不这么常笑的。
“主子……您……您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啊?”
墨羽忍不住问道。
“本王看起来是哪里不正常么?”
“是……是有一点。”
“那便是脑子坏掉了,好好休息吧!”
祁玉痕淡淡的接话,便再不在这里看他笑的一脸不正常,背着手出了门。
出门时还不忘多说了一句话。
“还不随为师过来,便没有什么与为师交代的吗?”
樱雪知道这话是给她说的,便也不敢再犹豫,跟南宫九渊说了一声好好休息,便出了屋子。
另一间房内,祁玉痕脸色不好的坐在桌子旁,看着站在身前手足无措的樱雪。
“师傅……”
“你便没有什么要与为师交代的吗?”
祁玉痕边是气定神闲的喝着桌上的茶,边是看着面前的樱雪。
“师傅……您要樱雪交代什么呀?”
樱雪故作不知的问道。
“在为师面前你还这般不老实,便是当为师什么都不知晓吗?”
“樱雪……并……并没有……”
“你昨夜做了何事,为师知晓的一清二楚。”
祁玉痕的语气威严至极,将樱雪刺激的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两步。
“师傅……您……您是何时知道的?”
“你躺在门口呼呼大睡时。”
“天呐!师傅,您真是神了!”
樱雪赶紧如转移话题一般的拍着马屁。
“你休要溜须拍马,你可知若是你的天倾姐姐当真没有要救你皇叔的意思,你皇叔昨日便是必死无疑。”
“我……我没想过那么多,我只想相信天倾姐姐一次……她昨日……并不像是在说假话啊……”
樱雪有些委屈的看着祁玉痕。
“那你可知你天倾姐姐可是如实的刺了你皇叔一刀的。”
“我知道,但是师傅也说了,若是再不救皇叔,皇叔可能就……樱雪只是想要试试看的,而且昨日樱雪是彻夜守在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