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我爹很作的
“媳妇,你说我老爹是不是作,其实我知道他喜欢我西门娘亲的。.”小包子小脸蹭到风沐雪旁边。
风沐雪一把将他捞了起来说道,“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是你干娘。别一天到晚媳妇媳妇的叫。”
风沐雪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意味深长的笑着,“你这假伤弄的可以啊。”
小包子赶紧放下袖子,他怎么忘了他媳妇在医术上面厉害着呢。
风沐雪挽着唇笑着,一双眼眸锁着他,小包子耷拉着小脑袋然后立马小得意的扬着头笑道,“嘿嘿,雪雪你真聪明,这个是以前有人教我的,是不是很逼真啊?”
风沐雪看着他伸出来的小手,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很逼真,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了。
小包子小脸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雪雪,你真聪明,一般人都看不出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包子脸色微微沉了沉,风沐雪看着他,其实猜到了一二,依照他的性格,不可能会在柳如烟手里吃亏的。
但是他这么做目的不就只有一个吗,看看小包子风沐雪叹了口气说道,“你是想试探西门初和皇甫楚烈的感情是不是?”
小包子点了点头,风沐雪能够理解,忽然告诉他,他的爹爹要娶别的女人。.而他的娘亲要嫁给别的男人,这确实是有点过。
“不过试探过后呢?”风沐雪靠在窗边,看着那已经没有身影,空荡荡的庭院,幽深的说道,“不坦然,两个人都不会好过。”
“那雪雪你呢,你真的要嫁给那个雪域国的太子?”小包子抬着小脑袋问道,别看他成天被关在房间,他的消息可灵通着呢。
风沐雪抿了抿唇,她成天说别人,她自己却是第一个把婚姻当儿戏的人。
边城,已经聚集了许许多多的人,琰日国,薄玉王府,左殷也已经找到了那藏身在王府的细作了。
一路跟随才知道,原来他是七王爷的人。
而这座处于城郊的有一座林中小屋,左殷眉头皱了起来,“提高警惕,仔细检查,不要放过任何角落。”
“是。”
左殷在这间林中小屋四处搜查着,忽然他发现暗林里有个人影晃动了一下,左殷眼眸一紧,立马追了过去。
“还逃?”左殷手里的剑飞了过去。
那脱壳而出的剑横在了那个身影旁边,他一步步走进,看清来人后左殷眉头一皱,“春惜,你怎么在这?”
春惜手里提着一个饭盒她看向左殷沉默不语,左殷一横立马用剑指着她,“说话。.”
春惜眼泪滴落下来,她张开了嘴,左殷一惊仔细看了看,里面空空荡荡的,原来不是她不说话,而是被人割去了舌头不能说话了
春惜看着他,眼里终于扬起了希望,她靠近左殷,左殷剑护在胸口,“你想做什么?”
春惜比手画脚的指着,左殷皱着眉头,“你是让我跟你来?”
春惜点了点头,左殷冷冷的看着她,“你是景少卿的人,我怎么信你?”
春惜看着他使劲的哀求,她指了指自己的舌头,又看了一圈找地上找到了一根木棍写着字:跟我来。
左殷拧了拧眉头,“前面带路。”
春惜一喜,带着左殷左走右转这才进了一个暗道,过了暗道是一间宽大的囚笼。
而里面坐着两个人,左殷看着其中一个人,背影格外熟悉。
春惜敲打着那个地牢的栏杆,像是要提醒里面的人,半响阿萝缓缓转过身来。
她和左殷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微微一怔冲了过来,左殷一惊。
“死木头”
“阿萝?”
阿萝一身狼狈不堪,这地牢更是带着一股巨大的酸臭味,她在这里已经快两个月了,两个月的时间,她精神都快要崩溃了。
春惜说不了话了,夏嬷嬷也不会说话,她每天只能自言自语着。
没有人听得到她说话,那种孤寂真的快要崩溃了。
然而没想到终于有人来了,但是来的这个人却是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
左殷看着这道铁门沉了口气,拔出了剑使出了内力一气呵成挥断了这把锁了她两个月的枷锁。
阿萝看着他,却突然一个劲的往里面跑怎么也不愿意面对他。
左殷走了过去,然后停了下来,他眼眶发红,“我一直在找你,我还以为你不想见我,没想到,你却一直在这里受着折磨。”
“你走。”阿萝泪流而下,她现在这个模样简直糟糕透了,又脏又臭,“我不想看到你,你走。”
“阿萝。”左殷看着她,纵使是再铁血的大男人,这两个月来,他一直让人打听着她的消息。
就连知道风沐雪的出现后他也委托了暗影去问,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
左殷靠近她,阿萝却更加抓狂的抄起地上的稻草砸了过去,“我让你走,你没听见吗,我不想让人看到我这么难看的模样。”
阿萝蹲在地上,她现在比乞丐都还不如。
她哪里还有脸,哪里还能正视他。
这两个月来,没有一点消息,没有人跟她说话,有的只有怀里那根他送他的木簪。
其实她好想他,也好想大小姐,但是她似乎被人遗忘了一般。
没有人听得到她的呼唤,没有人跟她说话,不管她跟春惜说多少话,也没用。
因为春惜走不出这个地牢,她也被人严格的看守起来了,除了每天给他们送饭,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阿萝”左殷看着她的背影,眼眸发深,“这两个月来,我一直在想你,想找到你,可是我找不到你。”
“是我不好,没有看好你,让你受委屈了。不要拒绝我好吗?”左殷声音哽咽,他铁血了一身,然而这一次,却还是栽了,栽到了这个曾经只会跟他顶嘴,气的他半死的女人身上。
阿萝紧紧咬着下唇,听着后面的动静,立马抓狂的大叫着,“你别过来。”
左殷停下了脚步,他眼眸发深更是带着一抹痛,“原来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
“我走。”左殷拿起了剑,看着她的背影,最后两个字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阿萝忽然转过身来,看着他,她想要他别走,但是她现在这幅肮脏的模样有什么资格?
春惜着急的拦住左殷,她看着外面台子上的笔墨,然后立马快速的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