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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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帝的眼睛里满是匪夷所思。

沈青皎!?

她为何要费这么大的功夫来扶植他这个傀儡皇帝,并且他们之间可还是有着私怨的。

难道她不记得,她自己曾害过他的大皇姐。

而他在这世上,唯一挂念着的人,就是大皇姐。

她不可能不知道,他对于她的恨。

这么一想,他看向沈青皎的眼神里就满是狐疑和不解了。

沈青皎眸光微闪,看着惺帝笑了笑,眼底的深意让惺帝捉摸不透,“皇上不必这般看着我,助您掌政夺权,只是想让您在事成之后,答应我们夫妻一些好处罢了。”

这样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惺帝怎么可能就轻易的相信了。

洛楠有这样雄厚财力和势力,他还会需要什么好处。他又能给他们什么好处。

沈青皎见惺帝没有回应,她摇摇头,“皇上何必这样怀疑我们,我一个妇道人家,又哪里会有什么野心,我想要的只有一个人。”

说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她的语气陡然变得阴冷无比。

惺帝听出了猫腻,他探寻的扫了她一眼,问道,“什么人?”

他心里也有些好奇,除了大皇姐,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让这恶妇恨成这样。

沈青皎一字一顿的道,“沈青黎。”

惺帝猛地一惊,大皇姐不是已经死了吗,她这是在说什么。

忽然的,他意识到了什么,莫非是,“你说的是陆淮起现在的夫人——沈倾黎?”

沈青皎面上爬上来一丝恶毒的笑意,“是的,皇上,正是这个女子。”惺帝还不知道这个沈倾黎便是他心心念念的大皇姐呢。

惺帝皱起眉来,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他问道,“你和这个沈倾黎有什么仇怨?你们之前认识?”

沈青皎心底冷笑连连,“自然认识,并且认识了很久了。”

自她懂事起,便和沈青黎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可不是很久。

惺帝心里古怪的感觉更甚,他看到跟前的酒杯,端起来就一饮而尽,接着纳闷道,“你之前不是离开了西梁,她又是南昙人,你难道还去过南昙?”

洛楠见惺帝这样仿佛是在逼问沈青皎似的,他面色变了变,“君上,这是内子的私怨,就不劳您费神了。”

惺帝也回过神来,觉得自己方才的确表现得有些过度关心了。

他便不再问这事,转而想起来之前沈青皎提到的有关于夺权的事宜,他问道,“你们之前提到会帮孤消除陆淮起在朝中的势力,孤想知道,你们有何高见?”

沈青皎脸上显出神秘的笑意,“此事事关重大,皇上还请附耳过来。”

惺帝看她这样笑意盈盈的样子,有些不情愿,沈青皎却道,“隔墙有耳。”

他压下心底的抗拒,依言凑了过去,听到沈青皎的主意之后,他眉毛微挑,眼睛里幽光乍现。

没有想到,这个沈青皎虽是一介女流,竟还真有一番谋略。

“既如此,便依你所言行事。”

他临走前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出了酒楼之后,他回头望着顶楼的窗格,眼睛中有些复杂的暗芒浮现。

沈青皎是他大皇姐的仇人,也同样是他的仇人,这一点他永远不会忘记的。

但是,他现在必须先和她一同谋事,将属于他的权力夺回来,到了那时,他必然会让这个恶毒的女子付出代价的。

他不会让大皇姐白死。

酒楼之上,沈青皎坐在洛楠的对面,看着惺帝坐着马车回去了。

她脸上的神色寒凉如冰,这个惺帝对她诸多防备和厌恶,以为她看不出么。

他那点掩饰,在她眼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不过,为了谋大事,这些无关紧要的琐碎之事便没那么需要在意了。

他即便是厌恶自己,不还是低下头来与她合谋。

洛楠转了转杯盏,想着方才那惺帝的种种表现,脸色淡淡的,眼神里却有些冷芒,“传言都说惺帝懦弱可欺,我今日一瞧,却发现传言不可尽信。”

没想到洛楠会说出这样的话,沈青皎看向他,“怎么,你觉得他如何?”

在她眼里,惺帝就只是一个半大的少年,被人欺压,只想夺回自己的东西,却没有半点谋略,到底还是欠缺火候。

洛楠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做生意那么多年,见过的人太多了,“皎皎,你没注意到吗?这惺帝的眼里,满满的可都是野心哪!”

沈青皎听他这么说,她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发现那惺帝的眼神的确是和他以前做十二皇子的时候,大不相同。

那里面的东西,不难读懂。

是对权力的渴望,是终日来被权力折磨的痛苦和不愿放手。

他的眼睛早已经不是少年该有的清澈了。

又是一个被皇权污浊掉的少年。

洛楠感叹的说道,“这样的人,若是让他掌握了实权,等他根基稳固了,做大了之后,怕又是一个陆淮起啊!”

这样的断语让沈青皎眯起了眼睛。

她可不想扶植出来一个那样的危险人物,那样的人太不好掌控。

稍一不慎,就会被反咬一口,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惺帝回到皇宫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快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了。

他赶到自己的大殿内的时候,那个假扮他的小太监正瑟瑟发抖的缩在一角,生怕别人过来发现了他。

他看那小太监,将他的龙袍穿在身上极为碍眼,真是奴才一辈子就是奴才,你便是让他穿上了龙袍,那也是不像。

嘴角边浮现一丝讥讽的冷笑,他对着那小太监冷声道,“怎么,穿上了龙袍还真把自己当天子了,孤来了也不来见驾,是想要孤给你行礼吗?”

那小太监今天一整个下午都躲在殿内,不敢见任何人,就是生怕自己被人识破。

这下猛然间听到这个声音,他整个身子就是一抖,回头就看见一脸沉怒的惺帝,他赶忙飞奔过去跪了下来,“皇上,您可算回来了!”又想起来刚刚惺帝所说的话,他赶忙又继续道,“奴才万万不敢有那些大逆不道的念头……”

惺帝见他一直跪着磕头,皱起眉头。

若是平时还罢了,他现在可是穿着自己的龙袍,而他穿着的又是小太监的衣服,这样成何体统。

这样的场景,似乎在提醒他,以前他和陆淮起之间的关系仿佛就是如此。

心里蹭的窜上来一股子怒火,他怒吼一声,“大胆的狗奴才,穿着朕的龙袍磕头,谁给你的狗胆!?”

小太监被吼得浑身抖得像筛糠一般,他面如土色,手忙脚乱的把龙袍赶紧脱下,高高的举在头顶,抖着嗓子道,“皇上息怒,奴才该死!奴才知错……”

惺帝看着那明黄色的龙袍,没有去接,他寒声道,“被你这阉人的脏汗给玷污的衣袍,孤怎么还会再碰!”

看来,得让尚衣局重制一件龙袍了。

换下了身上的太监服之后,惺帝冷冷的问道,“今日可有人发现了你?”

那小太监一听这个问题,竟有些支吾起来,头上还有些冷汗。

惺帝眼神一厉,“怎么了,说话!”

难不成他就出去了一个下午,居然还有人来见他不成。

小太监挣扎了一下,就跪下来供认道,“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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