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不放,认定我黑过。
我被他们两个看得不自在,笑笑,“这种问题要怎么回答。根本没有适合我的选项啊。”
余世荣看看墙上的表,从心理学上讲,东家的这个举动等同于下逐客令。
果然,下一秒他站了起来,“时间也不早了,我累了。让你们阿姨给你们弄点水果,吃过再走吧。”
这家伙一定是套不出我们的话了,不想再浪费时间。
其实我更希望聊下去,因为那样说不定还有“翻盘”的可能。就是他本来想诱导我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家伙助他破案,但也不排除他会被我们的真诚打动,相信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从而减少警力在我们的身上。
当然,我知道我这个想法是做梦。
不过,难道他不知道他的想法也是在做梦?
他当然知道。
不过警察叔叔就喜欢告诉你“做人要有梦想:)”。
“那叔叔你早点休息。”
“伯父早点休息。”
安可诚和我异口同地说。
他大概还没有放弃,点点头,却抬起一根指头指着我们说:“做人呢。太自信的话,有可能会从座上宾沦为阶下囚。”
安可诚恭敬又不失身份地微微欠身,“谢伯父指教。”
我也礼貌地颔首示意。
我猜他气得不轻,叫妙阿姨的声音都有些“火气”。
不过还好,他一走,宁远就回来了,吃了妙阿姨给我们准备的水果点心和果汁,我就用我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妙阿姨同意宁远和我回家住几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