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只是在车厢里不知道干了个什么，就对我说：“车已经坏了。”
“好，现在过去敲4号的车窗。”
我和5号保持联系的同时按下了4号键，4号大概已经看见5号的车子，一接通就说：“他过来了。”
我还没说话，就听见敲车窗的声音。
他俩一句没说，我就听见4号发动引擎了。
这俩倒是干脆。
一切都进入了正规。出了P省之后，高速路上除了收费站口的警力之外，我都不太担心。
虽然拖车拖个货车目标很明显，警察很容易询问、查车，但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们会发现车上的东西。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偏要兵行险招。
“我们的车被查了。”5号说。
其实我已经听见了4号和警察的交涉声，我冷静道：“嗯，我知道。”
没过多久，就有警察到5号这里问，“你车上装得什么？”
5号随意地说：“玩具。”
“打开看看。”
“sir，不查证吗？”5号主动问道。
只听那边静了一会儿，估计警察在打量他，然后说：“那你拿出来吧，我看看。”
我们等了一会儿，只听电话那头说：“嗯，给你。开后门。”
和警察们絮叨半天之后，警察对5号说：“以后再跑长途给自己带几个备用的轮子，这样拖，又贵又不安全。知道吗？”
5号赔笑道：“是，sir。”
“嘿，这小子。”警察们相互笑着，“别老夜里跑长途，赚钱不要命。”
似乎5号这家伙年纪并不大，性格还挺多变，和他杀那个女人的画风根本不是一个路数。
我越发对这个家伙充满了好奇。
4号那边一直中规中矩，他沉着冷静，警察问什么他都是那副不温不火的语气。问他要许可证，他说没带，警察还想问他什么，却被他先入为主地说：“这儿又公司电话，你可以打过去问，我就是个打工的。”
那警察估计也想着不会作假，或者他根本是个懒散的警察，就随意地说：“行了行了，走吧。放行！”
“嗯。”4号沉静道。
等他们开出很远了，他们才说：“搞定。”
但我意识到4号这辆车没有政府发的许可证是违法行为，为了以防万一，我叫7号、8号分别找一辆跟4号一样的拖车在xx高速接应，让9号去办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