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间一点点如沙子般流逝,俞金盏的心竟是越来越静了,反倒是年龄不知道比俞金盏大了多少的无智老人开始着急了起来。
起初的时候无智老人还在劝俞金盏静心等待这份天机,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个月过去了,无智老人的脸色越来越黑,“你在这先沉气,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书籍记录过这种情况。”
说罢无智老人就飞了出去,俞金盏依旧闭眼在原地沉气等待,不知过了多久,风自洞口处灌入,不停的撩拨着俞金盏的黑发。
黑色发丝在空中飞扬着,那双眼捷动了动,再一眨,眼中似有光辉流露了出来,俞金盏无声的叹了口气,是不是无智老人认错了人,她根本就不是什么神女。
她嘴角弯成一个嘲讽的弧度,什么神女,这只有天生高贵的人才能成为的。
踉踉跄跄的抓着身旁墙壁上的藤蔓缓缓站了起来,看向四周依旧雾蒙蒙的山洞,这里她只感觉到冷,哪来的什么灵气。
俞金盏站了起来,四周还是没有什么声响,看来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四周的冷意侵袭着俞金盏,直到她听见一声叹息,俞金盏迷茫的环顾四周,灰色的四周完全看不清有什么人也在这个小小的山洞,为什么她刚开始就没看到呢。
那无智老人呢,他不会也没察觉到吧。
“是放弃了吗?放弃了也好。”赵江砚叹息着从暗处走了出来,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走过来一般,俞金盏愣愣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
她又看了眼赵江砚身后,除了他并无他人,俞金盏皱眉,“不是,你不是……不对,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你。”
闭上眼的俞金盏感觉都能听到身边绿草发芽的声音,赵江砚这样一个大活人走了进来她居然没听到?
她走了几步靠近了赵江砚,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再扯了扯,咦,是真的,还是热的,那么,他是怎么进来的,“赵江砚?说清楚,你怎么进来的。”
俞金盏非常好奇了,瞪着眼闪亮亮的看着赵江砚,嘴角终于多了些笑容,这几天来的烦躁在她心中似乎也消散了,现在她眼中只有赵江砚。
虽然不是看得清他的脸,但俞金盏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和爱情,这是她深爱的人,他终能在自己最无助最伤心的时候从某个角落出来。
心上某个角落的阴暗也被照亮了似的。也许这就是俞金盏最需要的温暖和感动。
在以前她一个人形单影只的时候,她从来不敢奢求能有这样一个人在生命中出现。很幸运的是,他在最正确的时间出现了。
莫名其妙的打破了她心底那道最坚固的防御,霸道而强势的进入,然后生根发芽似乎赶都赶不走了。
真好。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虽然同样看不清俞金盏的脸,但赵江砚能感觉到她在笑,赵江砚有些无奈的把她拥入怀中,“实在是不想学了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吧。”
反正他也不想让她去学这么多的东西,这能力大了,就意味着她要守护的东西和人就多了,这样就把她推入了一个更危险的境地。
之前他不说出心里的忧虑是他知道她想要去学那些东西,他不想让她因为他的言语和阻止在以后后悔,甚至是埋怨他。
现在俞金盏如实真的想要放弃了,他求之不得。
“我不想放弃,江砚,你懂我的,我不想放弃,别人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这里的一草一木,虽然是枯萎的,但它们存在也有它们自己的意义。”
即使是就呆在那当作一道风景也是独一无二的,更何况,她想做的不仅仅是道风景,更是道让人信服和尊敬的一个生命。
赵江砚按住俞金盏的额肩膀,低下头看着她,“我尊重你的选择,但以后,有什么事尽量躲在我身后知道吗?我知道术法很强大,强大到你不用躲在我身后,但我希望的是作为一个男人和一个相公,我能保护我的妻子,而不是软弱的躲在妻子背后的小人。”
俞金盏笑,笑容明媚而温暖,“嗯,我答应你,但是呢,你还是得给我做好多好多好吃的东西,就算是我不能吃了也要煮给我吃知道吗?最重要的是,只能煮给我吃,要不然我就离开你,让你找不到我。”
她嘟着嘴,拉着他的手臂轻轻的摇着,知道她在古灵精怪的逗着他,赵江砚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我们去那边坐坐,待会无智老人可能就会来了。”
俞金盏拉着赵江砚的手走到角落,两人一起蹲了下去,说是休息,可是这里没有可以供人休息的地方,俞金盏和赵江砚也只能坐在地上。
看着俞金盏皱皱眉头,有些犹豫的看着地上脏兮兮的泥土,赵江砚笑了笑伸手把她拉入怀中,“怎么舒服怎么移,没事。”
赵江砚蹲着也米办法把俞金盏挪到她喜欢的位置,只得小声的嘱托一声,俞金盏点点头,果然不客气的移到了平常自己的专属位置。
“咦,这是什么。”俞金盏挪地方的时候她就看见了赵江砚身后的那些藤蔓有些怪异,等自己的位置舒服了俞金盏才有空腾出一只手去撩开那藤蔓。
藤蔓被撩开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束光强势的挤入山东之中,赵江砚下意识的伸手去护住俞金盏,两人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下坠的感觉。
俞金盏脸色苍白的看了眼身下,“啊啊啊……”她伸手抱紧了赵江砚,大声的叫了起来,赵江砚抿紧了祖春,感觉怀中的身子有些僵硬,他无奈的抱紧了俞金盏。
这些惊喜还真多,他看了眼身下,“不知道等会又会是什么。”在祝由族走了一遭后赵江砚差多不多都看淡了许多东西,要是现在死了至少也是保护了怀中的俞金盏。
俞金盏似乎意识到什么,她伸手去板赵江砚的手,却怎么也班不开,她开始慌了,“江砚,赵江砚!你给我放开,赵江砚,放开!要死一起死!喂!”
最后,赵江砚还是没有放开,但没放开是没放开,祝由族就是顾这哑巴神奇的一个地方,即使两人摔下万丈悬崖也会奇迹升官的人。
落地后,两人还是先婚眯了很久,最早醒来的事俞金盏,看见身边额头上有些血迹的赵江砚,她吓坏了,手都是颤抖的。
她肖士呢个唤着赵江砚的名字,久久不能都到应答,她内心更加慌乱,恨不得自己能代替赵江砚受了这份苦。极其
但是这份苦启示她说代替就能代替的,“别哭了,我没死。”极其虚弱的声音从赵江砚的口中溢出。
俞金盏查了查眼角的泪水,看向赵江砚,赶紧爬到了赵江砚的身边,查看了数次,才把他从地上给拉了起来,赵江砚睁开眼有些非礼,“帮我查查额头上的血,我没事。”
他睁不开眼睛只是因为那血太重了,重的他不能睁开眼睛,俞金盏喜极而泣,又哭又笑的把他额头上的血细细的擦干净,见他还好好的,俞金盏赶紧抱住了他。
她从未把赵江砚抱的如此的紧,似乎一撒手赵江砚就没了似的,他也不去提醒俞金盏手劲的问题,嘴角勾着抹浅笑任由他抱着。
要是平时他绝不会推开俞金盏,现在这种情况下他更不会去推开自己爱的人……
“好了好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抱的太紧了。”抒发了自己情感的俞金盏才发现自己的力道用的似乎太过了些,放开他赶紧的看着赵江砚上上下下,确认他没什么事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在俞金盏的眼神松了下来后,赵江砚活动活动自己的手,“还好没有摔断,我们看看这上面有多高,能不能爬上去,要是爬不上去就只有等无智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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