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分钟左右就出来了,聂时郁起身进了浴室。
等到她洗好出来的时候,男人还维持着坐在床头的姿势。
聂时郁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她走过去:“你不睡觉么?”
男人没理她。
聂时郁自讨了个没趣,她也没多在意,上床,睡觉。
她是背对着男人的,起初睁着眼睛,大概有两分钟,就闭上眼睛开始强迫自己睡觉。
毕竟睡着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省的再去想那些不愉快和一堆待解决的问题。
她还没睡着的时候,感觉到那端的床陷了下去。
应该是厉东爵睡了。
她本来以为,不*的话,男人会像往常一样将她拉入怀中抱着她睡,然而并没有。
她也没有多失望,只是总觉得心里空落落地。
第二天早上,聂时郁挣开眼睛的时候发现——
自己整个人埋在男人的胸膛上,细长的手臂也随意地搭在了他的腰上,最要命的是当她轻轻抬眼去看男人醒了没有时,那双眸子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她从男人身上撤开,连声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厉东爵没理她,只是在她起开之后不紧不慢地起了床。
之后的几天,两个人和之前一样上班下班,在约定好的地方梁叔会放聂时郁下车或者等她上车。
傅云箫给聂时郁打电话说开元名郡的保姆找好了,是个三十七岁的妇人,聂时音和她相处的还挺好。
而聂时音在别墅平时看看书逛逛花园种种草,她说比在城郊疗养院的时候感觉好很多。
而沈舒芸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过她。
不知道是因为发现她不见了怕发生什么,还是觉得联系她了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总之没有。
直到有一天厉氏一个副经理以上级别的回忆临时被取消,原因是总裁有急事儿要先处理,聂时郁觉得,他大概……是找到开元名郡了。
聂时郁莫名心慌起来,她在办公室坐立难安,想了好大一会儿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直接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