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她不会因,厉东爵就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比之前更加不受控制,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遵循着身体里中原始的渴望,摆弄她占有她。
最后,厉东爵还是戴了套。
不过,她是递到了聂时郁的手中,让她亲手给他戴上的。
聂时郁红着眼开口:“你直接做吧,我吃药好了。”
厉东爵嗤笑,眸中竟然多了几分心疼:“郁儿,吃药对身体不好,即便你要离开我,但我还是不希望你不好。”
可聂时郁迟迟没有动作,她觉得羞耻。
而且都说要离婚了,再去碰男人那么隐秘的部位,算什么?!
然而她不出手,男人有得是办法折磨她。
直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住了,才硬着头皮如了他的意。
做——爱本来是两个人都身心愉悦的事情,可他们到如今,心已经不再愉悦了,那么这一刻,就按照身体的本能,去迎合接受吧。
厉东爵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的多,时间长。
好像就这么占有着聂时郁,女人就不会说着要离开了。
在这种事情的,女人体力总是有限,耐不住长久的折磨,聂时郁唇齿之间发出破碎的音节:“厉东爵,不要了……求求你……”
男人抽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颚:“还要离婚吗?”
聂时郁眸中的泪花突兀地跑了出来,可看着厉东爵的眼神却异常坚定:“要……”
这话一出口,厉东爵还怎么可能停?!
铁了心要离开的女人,他又凭什么在意她的感受。
聂时郁唇齿之间呜咽的声音不断,又是求饶又是去推男人,可是这些,都对如今疯狂的男人毫无作用。
她已经不知道最后男人弄到了什么时候,而自己又是怎样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
只听见耳边的一阵低吼,外加男人隐忍的一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那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