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接到举报,你涉嫌杀害谈家三条人命,我现在依法逮捕你。”
便衣拿出闪着寒光的手铐,刚要往谈屿时的手腕上铐,院子门口响起一个急促的呵斥:“住手!都给我住手!”盛子远带着达达走了进来。
盛子远环视院子一周,用那种内阁部长威严的声音说:“闲杂人等都给我退下!”
便衣看一眼六叔,六叔看了一眼盛朗熙,盛朗熙朝他轻轻点点头,六叔一挥手,他手下的人以及便衣不声不响的没有几秒便隐没在黑暗里。
盛子清给达达打着伞,小心的护着他走到盛朗熙的面前,不自然的笑了笑:“贤侄,叔叔把孩子给你送来了!”
苏宴冲过去,一把把达达搂在怀里,哽咽的说:“吓死我了,你可吓死我了!”
达达冷哼一声,小声嘟囔着:“活该,看你还不按时来接我!”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苏宴看看达达的脸,再看看他的手,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后,她悬在半空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苏宴,你带着孩子先去车里等我。”盛朗熙说。
苏宴巴不得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抱起达达,深深的看了谈屿时一眼,转身朝着小院门口走去。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月亮冲破云层,洒下淡淡的光辉。
“贤侄……”
“叔叔,公安机关掌握了谈屿时所有的犯罪证据,您多说无益,还是置身事外的好。”
“我置身事外?我怎么能置身事外?他是、他是你……我……”
“王子犯罪与庶民同罪。H国是一个法治的国家,不会因为对方的出身或权势饶恕任何一个罪恶滔天的人。”
盛子清张着最欲要说什么,没有说出口,白露冲破门口人的阻隔闯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盛朗熙,大喊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你放过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