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总,薇薇小姐是否已经彻底成为过去式?您上次是为了这位小姐才把薇薇小姐扔在日本么?”
……
记者们连续发问,季可卿觉得脑袋都快裂了。
“让开!”
陆亦辰不悦地出声,眼神一扫,记者的气焰被灭了不少。
他收紧臂弯,抬脚往里走去。
记者们在后面一阵狂拍,角度怎么暧昧怎么来。
还有半个小时才登机。
季可卿坐在他旁边,脑海里尽是刚才那些记者的问题——
“薇薇小姐是否已经成为过去式?”
或许,下一次,就变成了——季小姐是否已经是旧人?
突然,她懊恼地摇头,甩去这种可笑的担忧。
“在想什么?”
看她眉头紧皱,陆亦辰心里也跟着不爽,他从不喜欢带着情绪去度假的女人。
季可卿马上摇头,笑说担心那边会太冷,怕感冒。
她的笑太僵硬,连陆亦辰都看得出来。
陆亦辰没追问她,只是握着她的手,沉沉道“冷就靠着我。”
二十五分钟后,从容城直飞芬兰赫尔辛基的飞机准时起飞。
飞机冲上云端,一段美好旅程由此开启。
……
飞了十多个小时,飞机顺利抵达赫尔辛基。
当地时间是晚上九点。
季可卿从没搭那么久的飞机,早就疲惫不堪,在去酒店的车上,她已经靠在陆亦辰肩膀上睡了过去。
赫尔辛基,芬兰的首都,毗邻波罗的海,是一座都市建筑与自然风光巧妙结合在一起的花园城,市内建筑多用浅色花岗岩建成,有“北方洁白城市”之称。
十一月份中旬,赫尔辛基已经成了一座雪城。
寒冷的空气让季可卿在睡梦中也不安分,双臂自然地环着他的腰身往里窝。
明明陆亦辰比她穿的少。
陆亦辰微微不悦,立刻叫司机开快点。
到了下榻的酒店,他抱起她,轻车熟路地直奔酒店总统套房。
酒店经理看见他抱着个女人,怔愣一下,立刻又笑脸相迎。
陆亦辰是这个酒店的贵宾,他每年都会来这里一次,只是每次都是他自己一个人,这次突然多了一个人,让经理深感诧异。
陆亦辰把季可卿放到床上,转身去窗户打了个电话,他声音不大,季可卿呜哝一声,翻个身就醒了。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酒店,她有一瞬的心慌,但扭头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她的心又安下来。
等陆亦辰打电话回来,季可卿正在洗澡。
陆亦辰打了一个哈欠,突然觉得有必要提高洗澡效率。
遂,他一手解开衣服扣子,一口扭开浴室的门。
满房都是季可卿突然的尖叫声……
但是男人一出声,她就不得不乖乖闭嘴,听话地给他抹沐浴露。
她觉得她上辈子一定是欠了陆亦辰什么,以至于她这辈子见了他就跟耗子见猫一样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