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仔浩沉思片刻,再次问:“贾老爷没有出门谈生意,是有什么人上府中来谈生意吗?”
陈妈笑了笑,“公子说哪里话,这穷乡僻壤的,谁会到这里来呢?贾老爷平时不出门,总是待在书房里,有时一待好几天都不出来。”
燕仔浩惊异着却露出惋惜的表情:“真是太可惜了,本公子原本想要与贾老爷做生意的。”
他向飞星悄悄地使眼色,飞星会意,偷偷地退了出去,暗暗的调查贾府的地形与书房的所在位置。
这时,陈伯眼神游移,欲言又止,终是瞪着眼珠子道:“你们可知道,这房子闹鬼呀!”
陈妈白他一眼,“老头子,休要胡说。我们在这里少说也住了几十年了,哪里听说过闹鬼的?”
燕仔浩却来了精神,鼓励道:“老伯,不妨说上一说,让我们也听听新鲜事。”
陈伯打了个禁言的手势,小心翼翼的道:“我说了,你们就当听了个故事,忘了就好。千万不要声张出去。”
众人点头,满脸期待等待陈伯的鬼故事。
陈伯压低嗓音开始了讲述:“那还是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轮到我夜里值守。那晚,夜黑风高,月亮朦胧的挂在天上。我原本是该在大门守着的,谁知我吃了不洁的饭菜拉肚子。当我经过后院的时候,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众人瞪大了眼睛:“看到了什么?”
燕仔浩与落雨又奇怪的问:“后院不是不允许外人进入吗?”
陈伯点一下头,“不错。后院在白天的时候是上锁的。那晚,门却是开着的。我在黑暗中看到有二三十个身强力壮的酗子进入后院贾老爷的书房中。一开始我以为是强盗,想要大喊救命。可是我怕惹怒强盗,性命不保。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悄悄地走进后院,靠近书房,想看看情况再做计较。可是等我到了后院,向书房里看的时候,怪事发生了。”
陈伯一顿。秀姑急了:“大伯,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呀。”
陈伯低沉着嗓音,更加营造出诡异恐怖的氛围,“书房里点着灯盏,亮堂堂的,可是竟一个人影也没有。你们说,我亲眼看到有二三十个酗子进去,却突然消失了,这不是闹鬼是什么?当时吓得我心都要掉出来了,不敢再去大门值守,跑回了家。这一吓,我病了好几天才从床上爬起来。”
众人被这故事惊吓,房间内一时沉寂下来。
落雨蹙了柳眉,“真的是很奇怪。可是贾老爷看起来也是正常的。那后来呢?陈伯又见过这种情况吗?”
陈伯苦着脸,摆着手,“自此我再不敢从后院经过,打死都不去呀。”
燕仔浩沉思着,阳光般笑了笑,将房间内的沉闷恐怖驱散,“陈伯,不要怕,这世上虽说有许多奇怪的事。但是,俗话说得好‘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我们坦坦荡荡,又怕什么鬼呢?”
陈伯点头,“燕公子说的对。”
想是再问不出什么,燕仔浩与落雨起身告辞。
事情果然有蹊跷,这贾府果真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两人皱着眉头,愁容满面刚回到住处,院子中熟悉而急切的声音响起:“你莫不是骗本王,三哥和落雨真的在这里吗?”
“五殿下哪里话,草民岂敢欺骗殿下。”是贾仁讨好的声音。
房内,落雨皱缩了花容月貌,“是五殿下,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燕仔浩却展开广阔天空一般的笑容,“该来的总会要来。走吧,我们去迎接大哥与五弟。”
燕仔浩牵着落雨的小手来的院中,对面果然是欢喜雀跃的燕仔硕与不苟言笑的燕仔乾。
燕仔硕欢喜的上前:“三哥,落雨,你们真的在这里。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们了。还是大哥有办法,他的情报是极准的。他说向宁远县城方向能找到三哥与落雨,便当真找到了。”
燕仔乾露出冬日暖阳的笑,暖暖的道:“大哥听闻你们路上遇袭。看到你们平安无事,大哥便放心了。”当他看到两人紧握的手,眸子暗了暗,笑容也瞬间消失了。
燕仔浩爽朗的笑声响起:“能够在这里见到大哥与五弟,本王很是欣慰。”
落雨挣脱了燕仔浩的大手,上前行礼:“奴婢拜见大殿下、五殿下。”
燕仔硕欢快的跑到她的面前,抓了她的手,将她扶起:“落雨,快起来。”
这下,燕仔浩不乐意了。他阴沉着脸低声道:“五弟,男女授受不亲。”
燕仔硕猛地放了手,脸色微红。
燕仔乾再次将暖暖的笑挂在脸上,“太好了,找到了三弟。我们可以即刻启程了。希望能够早日到达西域,解救边境百姓。”
燕仔浩也笑得如灿烂阳光,却将一个大大的疑问抛了出去,“大哥说的对,解救百姓疾苦我们义不容辞。本王与雨儿在宁远县城遇到了雨儿入宫前的姐妹,将她送来这里。不知大哥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燕仔乾一贯的温煦和蔼,“我们听说西行的队伍遇袭,心急万分。一路找来,却没有你们的一点消息。今日在宁远县城巧遇谈生意的贾老板,向他打听。他说家里有相似的客人,没想到还真的是。”
燕仔硕略含稚气的脸庞无邪的笑着,“真的是太巧了,我们敲问到贾老板敲就问对了。”
燕仔浩的笑容深不可测,“还真的是很巧啊!”
贾仁躬着身子毕恭毕敬守候一旁,带着巴结奉承的笑意,低声下气的语气:“草民三生有幸,能够迎三位皇子来到府中,实乃祖上庇护,无上荣耀。”
猛然,落雨一手扶头,娇俏的身子晃了两晃便向地上倒去。三位皇子慌了神,燕仔浩距离最近,一把将她抱住,担心与焦急尽数写在脸上:“雨儿,你怎么了?”
落雨脸色苍白,双眼紧闭。
“快!找大夫!”燕仔浩边喊着边慌忙将落雨抱入房内。
贾仁吓坏了,惊慌失措跑出去找大夫。
燕仔乾阴沉着脸凝视着那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绝色人影。他的三弟守候在她的身旁,将她的小手紧握。而他只得站立一旁,因她的身旁没有他的位置。他就那么愤怒起来,“三弟,你是怎么照顾她的?”
正自焦急的燕仔浩被燕仔乾质问,也憋起邪火来,“本王怎么照顾她,不用大哥来指手画脚。”
燕仔乾上前一步,再不是温文尔雅的大皇子,“如果你不能好好照顾她,就将她交给本王,本王会将她当做珍宝一般。”
“珍宝?”燕仔浩冷笑着,“然后将珍宝送到父皇的床上?”
燕仔乾沉默了,无言以对,他败下阵来。
这时,燕仔硕急哄哄的声音响起,“大哥,三哥,你们不要再争了。你们将她当做宫女,可是本王不是。本王将她当做……”他的话停了,却用含情脉脉的眸子将落雨凝视。
燕仔乾、燕仔浩心里一惊,同时厉声喝道:“五弟,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
不想,燕仔硕红了脸反驳着:“本王再不是孝子了,过完年,本王十七岁了。太子哥哥像本王的年纪有好几位夫人了。”
这时,贾仁在门外求见。他带来了大夫。
三位皇子都住了嘴,将床让开。
大夫望闻问切一番,只轻声说道:“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只是身子虚弱,舟车劳顿晕了过去而已,调养调养就会好的。”大夫开了药自行离开。
三位皇子又因该谁留下照顾落雨争论不休。
燕仔浩沉着脸:“她本王宫中的宫女。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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