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哀家有件事要问你。”
“是。”
“王知泊的女儿你可见过?召她入宫做个贵妃如何?”
落雨的心猛的一沉,好似身上绑了千万斤重物沉入水底一般,压迫住心口喘不上气来。
“姑姑,你召别家女儿做贵妃,那艾儿怎么办?”乌兰艾儿轻摇乌兰悦的臂膀撒着娇。
乌兰悦轻轻拍在她的小手上,“艾儿贵为公主,自然是做皇后的。”
乌兰艾儿欢喜起来,“艾儿谢谢姑姑。”她斜睨落雨,“太后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落雨强自压制内心的苦痛,“回太后,奴婢与王太傅家的女儿只几面之缘,对王家女儿不甚了解。”
乌兰悦不依不饶,继续问,“那其他官宦人家,谁家有女儿?女儿都怎么样?你可知晓?皇上也不小了,哀家这心里始终放心不下。哀家要让他多多纳妃,早日开枝散叶。”
落雨的心开始滴血,轻轻回答,“奴婢久居深宫,不知道。”
乌兰艾儿怒目圆睁,“喂!你是怎么回太后问话的?姑姑,你瞧她!”
“罢了,她一个笨丫头能知道什么?”乌兰悦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你们这些奴婢,终日围绕在皇上身旁,就该劝着他点儿,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他今日喜欢这个,不一定明日还喜欢。你明白吗?他是皇帝,注定身旁会有很多女人。做奴婢的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才好。好了,哀家也乏了,你们退下吧。”
“是。”落雨垂首恭顺行一礼与依依出了凤鸾宫。
一经踏出凤鸾宫,落雨脚下一软便摔在地上。
依依紧皱眉头忙将落雨搀扶,“姑娘……”她明白,姑娘受了委屈。她更是愤愤不平骂着,“太后娘娘与乌兰艾儿真是手段毒辣!姑娘,我们去禀告皇上。皇上那么疼爱你,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的。”
落雨慢慢起身,轻轻摇着头,“如果禀告皇上,会彰显我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她们必定顺势在皇上面前诋毁我。不如就这样,无论她们怎样,我受着便是,她们反而会不知所措。更何况太后是皇上的母亲,你觉得皇上会为了我责怪他的母亲吗?”
依依将急切挂满脸庞,“可是,我们该怎么办?不能让她们一直这样欺负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