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你知道,别说做担保机构,即便费用都由我负担,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唐建宇的表情更迷惑了,张堃解释道:“杜老年纪大了,真的有点糊涂了!他可能太惜才,被蒙蔽了也不自知。”“怎么说?”张堃脸色一黑,“我查了一下,这人脑子是可以,家境也是真困难,父亲早逝。”
“本来一路减免保送,求学路清苦倒也平坦。谁知读研究生的时候,本性毕露:一面对杜老极尽谄媚,获取特别津贴;一面逼迫他年过五十的老母亲,改嫁濒死老头,还打着苦读的旗号!科研有什么错,要背这种丧尽天良的黑锅?”张堃的语气冰冷到了极点,唐建宇舔舔嘴唇,说:“你跟杜老直接反映不行吗?”“也要他听得进啊……反过来说我市侩透顶,再不是学数学的人了……”
室内随着太阳位置的变化明亮了一点,两人正说着话,穿着藕色旗袍的侍者隔着屏风敲了敲门沿,温柔地问:“需要安排午餐吗?”两人不约而同看看表,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张堃看向唐建宇,“难得见一次,一起吃顿午饭吗?我也尽地主之谊。”唐建宇记挂着给石娇娇搬家,之后必定还有许多琐事,晚上还要赶回A市,时间多一点也是好的,便婉言谢绝了师兄的邀请,张堃也不会出言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