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一惊一乍的模样,有多久没碰过男人了?”
这句话声音很大,整间办公室都听到了,吕潇潇倒是潇洒惯了浑不在意,可凌俐只觉得那嗖嗖嗖七八双眼睛看过来,很是尴尬。
她顶着众人的注目礼,收拾着狼藉的桌面,几分钟后终于大家的注意力散去,脊背上毛毛的感觉才渐渐消退。
心再次沉静下来,想的却已经不是南之易的事。
吕潇潇笑她有多久没碰过男人了,是啊,很久了,上一次牵男人的手,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三年了,凌俐除了问孙睿为什么再见都不说一声就离开的电话,之后都没有再联络过他。对于一个把她说成“天煞孤星”的男人,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突然想起那人,让她心情有些烦躁,再加上眼前这会让她更加郁闷的刑事案件,干脆消极怠工,决定先想办法把南之易的事搞定。
不出意料,他的手机关机,办公室电话也打不通。
下午,她只好去了委托公司一趟,拿了现金给南之易送去。急匆匆赶到阜南大学,却不料她敲了好久的门都没人应答。
“难道又在里面偷懒睡觉?”凌俐有些无可奈何,手下加重力道,狠狠地拍着门,拍了十来分钟却依然没有动静。
突然想起之前弄到的课表,凌俐忙不迭翻出来一开,发现这个时间段正好南之易有课。
于是急匆匆赶到课表上标示的阶梯教室,好容易等到下课,却发现讲台上收拾着讲义的根本是个五六十岁的货真价实的大叔。
正有点回不过神,她眼前飘过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正是上次在南之易办公室前见过的圆脸姑娘。
凌俐忙拉住她:“南教授呢?怎么今天不是他的课?”
姑娘先是语速极快的“是啊”,接着又摇否认,对凌俐说:“南老师去帝都了,他这学期的课都交给其他老师代课。”
脑海里闪过不好的预感,她心似乎都下沉了几分,凌俐连忙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圆脸姑娘打量着她,似有几分戒心,好一会儿犹犹豫豫地说:“南老师到帝都是去进修的,说不定还得去国外,什么时候回来真说不准,也有可能就不回阜南了。”
看凌俐愣住似有些失望的样子,姑娘又小心翼翼劝她:“姐姐,南老师真的不带博士了,你要想考,我们院好几位博导都不错的。”
凌俐终于被“博士”两个字惊醒,很有些啼笑皆非。为什么人人都以为她是来考博士的,还对她严防死守?
看来,她是找不到南之易了。不过也罢,他们本来就不该有交集的。
只是,这件事办得不上不下的,让她有些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