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了露出锁骨链,凸显链子上比指甲盖还小的一颗红色桃心,这货不仅光着长长的脖子,羊绒衫都是低领的,幸好还有一头长发遮一遮。
凌俐看她一眼都觉得冷,连忙拉紧自己身上的大衣,吐槽道:“大姐,这天寒地冻的,你就算美丽冻人,也该穿双靴子啊!穿着单鞋单袜就出门,你也不怕冻出血尿啊!”
吕潇潇挽起她的手娇嗔着:“穿靴子可显不出来我优雅圆润的脚踝。”
凌俐白了她一眼,声音里全是恨铁不成钢:“进屋脱了鞋子,你想展示你优雅圆润的大脚趾都没问题。”
这话让满脑袋荷尔蒙乱串导致智商下降30%的吕潇潇瞪大了眼:“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又无视凌俐嫌弃的表情,笑得明媚动人:“行啊小凌子,为了陪衬我,穿得破破烂烂还不化妆,你这甘当绿叶的好意,我敬谢不敏。”
凌俐额角三条黑线:“我是去当苦力打扫卫生的,不是和你一样去跳求偶舞的。”
吕潇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求偶舞得看对谁跳,能让本宫主动追求的,这雒都也没几个。”
她脸上洋洋得意,内心热情似火,然而却禁不住晨间的冷空气。
巷口一阵小风打着旋飘过,吕潇潇只觉得好像有只沾了冰水的小手伸进脖子,冻得她一哆嗦,终于缩到凌俐身后躲风,不再言语。
凌俐摇摇头,不再理会她的疯疯癫癫,带她向南之易的公寓走去。
只是,这一路吕潇潇的新鞋打脚,走得歪歪扭扭偏偏倒倒,凌俐不得已只好扶着她,一公里的路走了快二十分钟,等到了地方已经迟到。
凌俐略有些不安,虽然知道南之易不会跟她计较时间,不过作为从来只会早到不会迟到的人,被吕潇潇害得背了这好大的一口锅,心里有些闷闷的。
她缓了口气,伸指按了门铃,看着吕潇潇两眼放光一脸期待的模样,忽然有些期盼如果门后冒出个顶着鸡窝头的南大叔时,吕潇潇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然而南大叔却迟迟不来开门。她都按了三通门铃,米粒古丽汪汪叫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有脚步声啪嗒啪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