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找,最好弄几个大的把柄,让她再不敢轻举妄动最好。”
男人注视着他,半晌后问了一句话:“那薛寅怎么办?”
他沉下眸子,微闭着眼睛:“我问心无愧,却总有人不肯放开以前的事,如果真把我逼到了那一步,不得已之下,也顾不得往日情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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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州,江北区渝州酒店。
祝锦川刚从法院回到酒店。扔下手里的包和外套,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他拿起茶水间的矿泉水,一口气喝下大半瓶。
本以为这是个简单的案子,没想到,如此纠结。
他目前的主业在知识产权,不过并不代表不会接其他的案子,尤其是朋友或者其他客户介绍过来的,如果合适又感兴趣,倒是不介意办一办。
手上这个建工合同纠纷,就是以前曾经打过交道的客户的新案子。他的委托人是雒都的颍鸿建筑,是一家以房地产开发为主业的公司。
案情倒是简单,位于庆州的庆州音乐学院,和颍鸿建筑公司之间签订建筑承包工程合同,委托雒都的公司修建办公大楼。
楼倒是修好了,不过,还有两千万的工程款,音乐学院已经拖了三年。
一开始还好言好语的用拖字诀,后来干脆闭门不见,一说到钱,所有的领导都不在,管事的人都找不到一个,态度实在恶劣。
颍鸿在雒都也算是挺大一公司了,当初也是看在庆州音乐学院家大业大的,几万教职员工和学生,想必不会拖欠,所以全垫资给修了楼,结果,被好好地坑了一把。
无奈之下,颍鸿公司只有走诉讼这条路。
今天,祝锦川就是代表颍鸿而来,参加法院的诉前调解。
他倒是来了,然而学院方面的人,一个没见,被硬生生放了趟鸽子。
在调解室里等了一小时,弄得庆州第二中院的法官都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劲让助理打电话催,然而那小助理举着手机一脸的委屈:“电话不通,找不到人。”
很明显,哪怕他们起诉到法院了,对方依旧不接招,也依旧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