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成显然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当天就看到她爸上坟然后打破了酒瓶,再之后没了交集。
至于朱老板,瞒了这么多年卖*的事,现在把事情都交代了出来,刚才虽然精神不好,但看那样子也是如释重负。
而他对瞒下老鼠药来历这件事的交代,也很符合普通人的心理。
尤其是还经过警察的盘问,显然,除了知道凌俐父亲买老鼠药的事,他知道的,并不比其他人多。
至于周警官询问过的另外两个证人,一个已经死亡的流浪汉,一个是凌俐当天想要找却没有找到的钱阳。
周庆春当天找钱阳,无非是问了当年一些细节问题。
比如,钱阳听到的凌家大院里的吵闹,还记不记得具体的内容。
另外,周庆春还拿出钟承衡的照片,问钱阳是不是他当天看到和凌家戍吵架的人。
钱阳当时的回答是,他已经不记得是不是这个人,唯一的印象是那人很高,高到有些离谱。除此之外再没有印象了。
南之易忽然眼睛一亮,看向凌俐:“你看,会不会是钱阳干的?”
凌俐很明白他在想什么,马上回答:“不会的,钱阳完全没有动机,他和小旻是好朋友,至于当天什么打架以后找家长告状这种事,几乎每个月都要发生,只不过是孝打架翻脸而已。”
南之易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最后耸了耸肩:“那就没办法了,四个证人,一无所获。”
凌俐郁闷地点了点头,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驶上,沉默地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