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
“什么?”沈筠夫妻二人异口同声道。
“哥哥现在是田牧然的......什么,我一时竟说不上来,让我想想。”她手掌心托着脑门冥思苦想,突然一拍脑袋道:“想起来了,右卫军统领。”
沈筠不敢相信,怀疑的问:“竹衣,你是在安慰爹和你娘吗?话说得也太假了,右卫军统领,怎么可能。风儿不曾参军,毫无战功,怎么会一跃做了右卫军的统领?”
“爹,您看我像是撒谎吗?因为做了田牧然的右卫军的破统领,所以哥哥不能擅自离营,所以才没有回来看望爹和娘。”
沈筠捋了捋胡须,白思不得其解。
他自言自语道:“事情怎么会发展至此,田牧然悔婚在前,又给了风儿这样高的权利和地位。这到底是要毁我沈家,还是有意提拔风儿?我沈筠活了半辈子了,头一遭听说这样荒唐的事。”
“爹,您就不要再胡乱揣度了,如今哥哥没事,不是皆大欢喜吗?田牧然说了他的军营是安全的地方,把哥哥安置在那里是为了回避丞相府的人。”
沈筠陷入深思。
吴婉卿却不多想,只要她的儿子平安,她已经对诸佛菩萨心怀感激。她心想:田牧然为了保护风儿才这样做。我的女儿如今长大了,想是可能留不住了......
她端详着沈竹衣,是啊,这才是田牧然要娶的沈家的小姐,念及沈竹语仍旧觉得心中不忍。她摸了摸女儿的头,十分哀婉的说:但愿竹语觅得有情人,莫要恨你才好。
一阵长长的叹息,这叹息也无法缓和沈竹语心中的伤痕,也冲不淡她对田牧然的一厢情愿,一往情深。
她的深情,只是路人对风的留恋。
是夜,万籁俱寂,人心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