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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深情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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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竹语的遭遇让沈家所有记恨王小凤的人都拍手称快,可当局者却是无辜。这一点所有人都忘了。

她看着田牧然望向沈竹衣的眼神,浓情深厚,她心如刀绞。

不顾一切的酿跄着站立不稳的身体,走到沈竹衣跟前。沈竹衣背对着她。

不见了以往的奶腔,哽咽得叫了一声小哥哥。个中悲伤羞辱还有酸楚,只有她自己细加品酌。

她应声回首,望着她。

抽搐着嗓子说:“你不是哥哥,是姐姐。姐姐为什么要骗竹语?”

“竹语,我......我也是不知情,你可别再想不开了。”她伸出手来爱怜的抚向她的肩膀,被沈竹语用力甩开。

她听不进沈竹衣的话,慢慢的退向一边,越来越靠近围住这里的士兵。猛的上前一步从其中一人的腰间夺下佩刀,怒目向着已经由哥哥变成姐姐的沈竹衣。

刀锋直指。

“姐姐,为什么不呆在竹林老死,回我们沈家来干什么?”

田牧然见状一个箭步,将沈竹衣拦在身后。

他对沈竹语说:“沈姑娘,今日是本将军大婚,你若血溅当场岂不是坏了日子?竹衣暂住你们沈家不会再有,她终究都要成为我将军府的人,田牧然今生今世都不让她离开半步。”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抱着将他护在身后的男人,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被混乱的场面淹没。

沈竹语泪如泉涌,跌坐在地上。她不忘紧握着手中的刀,万念俱灰。

她将刀横在脖子上,冷冷的说:“姐姐,竹语恨你!”

王小凤赶紧冲过来,哭喊道:“女儿啊,你放下刀,听娘的话,放下刀。”

被沈竹语夺去佩刀的人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田牧然怀疑的目光看着他说:“连兵器都被女人夺了,本将军觉得这杀敌的刀不适合你。”

那人本就因沈竹语夺去佩刀而心生不悦,经田牧然一说。心一横,没了顾忌。只想着:不能让她毁了大将军的兴致。兄弟们都等着喝一杯喜酒。

他迅速上前,一把推开王小凤,对沈竹语说:“沈小姐,请把刀还来。”

她握着刀柄的手更紧。

那人见她无意归还,上前从她手中蛮横的夺下。沈竹语呀的一声,手上被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渗出些血来。

那人夺得佩刀,回原来的位置站好。时不时的把佩刀查看一番,生怕再被谁乘他不备夺了去。沈筠看不下去,对大儿子命令道:“竹涛,将你娘和妹妹带下去,不要在这里胡闹,丢人!”

王小凤恨恨的望了他一眼。

沈竹语道:“爹嫌弃我们母女,丢人?那姐姐呢?姐姐就不丢人吗,还未成亲就和大将军......真叫竹语说不出口。”

田牧然吼道:“够了,既然是说不出口的丑事,你还在这里寻死觅活的。想死的话,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就是谁想拦你,都赶不及。”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沈竹衣,心中愧疚万分,一心想是自己亲手毁了竹语的幸福。她想抽身离去,望一眼田牧然的背影,却有一丝不舍。她的目光开始流连。

这叫沈竹衣措手不及,自打出生都未这样慌乱过。心中决断难下。

走吧,没有什么舍不得,日子久了什么都淡了,何况她和田牧然只几次浅淡的来往。她转身准备快速逃离,去找师傅,和师傅说一说心中的苦闷。

走不了,她的手又被他抓着,是用力紧紧抓住的那种。没有温柔的怜惜,一如坚不可摧的桎梏。

她感到指关节被紧握着有隐隐的疼。

田牧然生气的说:“你今天哪也别去,跟我走。”

沈竹衣将心一横,挣脱他的手。

“田牧然,你嫌我们沈家还不够乱吗?”

“你觉得乱吗?”

“你说呢?”

“要是你觉得乱,我们现在就走,眼不见心不烦。我的听雨楼每天都井然有序,那里没一丝杂乱,很合你的心意。”他正要上前,一个坚硬的东西砥柱了胸口。

田牧然看到那支熟悉的笛子。

“又要动手吗?一点情面都不留?”

“我们有什么情面可留?”

“那事先说好了,今日只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允诺在先失信在后。今天你若赢得了我,天涯海角任你去,田牧然绝不强留。我若赢了,从今往后温席暖塌才是你的正经事。”

沈竹语思索片刻,毫无必胜把握。

她气妥道:“我本就不是你对手,如何赢得了。”

“这样吧,为公平起见,我只双手迎战,站在原地。如果我的脚挪动半分,便算输了?如此较量,你可满意。”

沈竹衣心想:田牧然我的武功再怎么不济,让你挪一挪地方的本事还是有的。狂妄轻敌今天你输定了。

沈竹衣胜券在握,心中却又惋惜。她赢了,从此以后远离凡尘俗事,不理家宅风波。他还是战秤洒的大将军,她呢,天涯客沦落人。

她说:“既然你让我三分,那我也赤手空拳不用兵器。”

将竹笛往后背的腰带上一别。

田牧然跨开双腿,稳扎于地,准备稳坐泰山。

沈竹衣一掌劈来,带着劲风,风吹动他的衣袂。她纤细劲道的手指卷入他的掌中,田牧然手臂高抬用力画一个圈,她的人如手指卷入掌中一般,旋转进他怀里。

双脚纹丝不动。

拦抱着的手臂松动,另一只手犹若迅风在她背上向外一推。沈竹衣身不由己,在一米外好不容易停住不听使唤的双脚。

她只觉得不合身的衣物碍事,厌烦的甩甩衣袖,她指着田牧然道:“都是你这衣服碍手碍脚,不然我早已取胜。待本小姐去换身衣裳。”

走不出十步,田牧然一跃而起落在她面前。

“你这又是要去哪?换身衣服,你走错方向了。沈家的大门在那边。”他指着她意欲逃离的反方向。

她狡黠一笑拱手道:“田大将军,承让!”

田牧然如梦初醒:“你使诈!”

“兵不厌诈,你这领兵打仗的人难道不懂,你可没有说不许使诈。田牧然,我还没有认输,我们的比赛还没有结束,而田大将军尊贵的双脚......”她指点着他已经离开原地的双脚。

“啧啧啧,胜利来得太容易。不管怎么说是我赢了,恕不远送,田大将军慢走!”

田牧然道:“是本将军粗谋浅略,今日拜于你手,你也胜之不武。不是君子所为。”

“竹衣是女子,不懂君子之道。”她不看他,试图昂首向天目空尘缘。众人却看着她,像看戏。她不知自己已入戏,还当作只是随便念念戏文。

周遭安静了,她本该走的,迟迟没有离去。他说放她走的,他在等靠近她的机会。

吵闹的王氏母女已被带入内院,吴婉卿不言不语。她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那时她不顾父亲反对嫁给沈筠。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不想干涉儿女的选择。

知女莫若母,她看得明白,沈竹衣的不舍,是沈家给她的负担。她善良的女儿怎么会愿意背负一个夺人所爱的恶名,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吴婉卿看一眼丈夫,夫妻二人心领神会不约而同的折回。沈家的主子们一个个都散了。唯独长日无聊寂寞的下人看热闹似的不肯错过。

屋顶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叹息,叹息声止,听得屋顶有人。

众人举目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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