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常译站在廊下,白色常服愈加显得公子无双,小双小四静立于他身后色微沉。见到小五进来,默默上前,莫维维不解其意,见小五趴到地上,两人又开始噼噼啪啪打起了军棍。白日不过是为了立威,五军棍打下来跟挠痒痒一样,可此时却是狠狠打了三十军棍。小五头上冷汗直冒,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莫维维心下恻然,只见行刑结束后常译淡淡问道:“你可知罪?”
“是,属下知罪!”小五颤着声音回道。
常译点点头:“将他抬下去好生医治。”小双小四应是,小心翼翼抬起他回到后跨院值房。
莫维维生怕自己也挨打,不住向常寿打眼色,常寿装作没看见一直不理,过了半晌未见小双两人回来,自暴自弃将垂兰放到墙角阴凉处,开口道:“人是我留下的,现在该打我了吗?”
“为什么打你?”常译问。
“那为什么打小五?”
“他是我的侍卫,当差不力,该打。”
“我也是。”
“你?你不是,你是一个客人,站在一边袖手旁观,看我的笑话就行了。”
“我没有,”莫维维急道:“长者赐不敢辞,你不在家我怎么敢违逆你母亲的意思,打小五不过是为了震慑那个婆子,你还真为了他放人进来打他三十军棍,你太无情了。”
“裴陌,慎言。”常寿出声喝道。常译摆手让他退下,常寿责怪地看了莫维维一眼,摇摇头走出院子。
过了半晌,常译道:“我以为我可以放心的把后背交给你,罢了。你下去吧,我静静。”常译负手进到屋中,屋门吱呀轻响,仿若有人委婉哀叹。莫维维一个人呆呆立在院子里,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呆愣一阵摇摇头,算了,反正也想不明白,还不如把那株珍贵的垂兰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