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欢喜三分落寞。
洛星河愿做你知己,愿与你把酒只言欢。
只要你安好,只要你快乐,只要你能在触手可及之处照亮我的天空,哪怕永远不能触及。
一腔心事,随风消散?
风过,无痕。
……
此刻屋内——
光影交错,不经意的剪影里恍惚看见,有人紧紧纠缠?
她紧咬齿关不肯放纵眼前之人的暴行,那人却似乎根本不急,在她唇际来回扫荡,不急侵入,活像一只戏耍猎物的猫儿?分外狡狯。
耳听脚步声似乎就在耳边响起,她一怒,包着绷带的手忍着剧痛就要抬起!
他却熟知她每一个小动作,压在她胸前的手轻轻一滑,便卡住了腰间?
她腰部最为敏感,素来习武只为防身,即使有不小心触及腰部之时也会努力躲避?又是何时,被这狡猾之人发现了弱点?
此时此刻,加以利用?分外可耻!
她更咬紧牙关,绝不屈服。
他却似乎根本不急着打开她天地,整好以暇的咬弄她的柔唇,在口中细细吸允,轻轻啃咬?
此时此刻,只为封缄她那永远口是心非的唇。
此时此刻,只为门外那最有威胁的人。
他不急不缓,指尖在腰际灵巧的腾挪。
她呼吸渐渐急促,他算准时机,门外脚步停止,他卡主她腰窝的掌轻轻一捏……
她再忍不住神经的战栗和他的挑逗,他大手所过之处无一不是一片酥软发麻,此时轻柔一捏,却敲撩动她痒经,敲掐住她弱点?一声娇哼,时间精准,令人发指!
抬起的手顿时发软,支撑不住重重的夹板,又无力垂下,被他轻轻托住?柔柔放下。
她恼怒瞪他,一怒便偏过头去,不顾他轻轻咬着她唇?
他却似乎了解她的每一个动作,大手一抬,便定住了颌骨,此时脚步渐渐远去。
她以为他目的早已达到,不过是为了气气洛星河,此时应该放过?
他却不这么想,终于少了碍眼的人,他又何尝愿意她此刻娇媚低呼被人听去?是以那一掐之后便再没了动作,此刻,才是正该进行时!
他被她撩起了火焰,此时颇有些控制不住,熊熊翻涌。
她松口气,来不及放松,他大手又霸道攀上她脸颊,定住她下颌?几乎是迎着她惊愕的眼神,无可拒绝的凑了上来?
在她来不及反应的一刻,他猛地叩开齿关,凶猛探入。
她一愣,恍惚间又是一声难以控制的*自喉间溢出,她脸色分外红润,从鬓角蔓延,一路往下延伸。
他火热他强硬,此刻霸道不容拒绝,她不愿轻易被人闯入,奋力反击,却激发他更灼热的火焰?大手一滑,插入她耳发,指尖在头皮轻柔挑逗,在颈后轻抚,指尖她的肌肤分外柔腻,他不舍放手?
唇间一丝血腥溢出——
他猛然回神。
努力控制意识轻轻放开她,换得她大口的喘息,红唇半张?分外娇媚。
“雁儿,为什么不躲?”
她恼怒,大口喘息难以开口,只能眼神控诉,你丫让躲了?
他却不是那个意思,直视她眼眸——
“石桥上,他抱你,你为什么不躲?”
此刻带了三分质问七分愤愤,憋闷已久一霎爆发?自己都难以控制!
却没注意自己语气酸酸,更像质疑夫君出轨的小娘子?
此时此刻,无伤大雅,徒添情调。
她一愣?低骂!
“你怎么知道我没躲?!”
那语气三分恼怒,似是质问,她东方雁是那么轻浮的人?!
她的恼怒却换来他一顿,眼中震惊,似有喜色?
“你没让他吻你?!”
“吻你个大头鬼!”她气息终于足够支持开口说话,眼神分外恼怒,“老娘有那么轻浮?!司马玄你给我让开!”
他眼眸一深,放开她指尖,却丝毫不退。
他短暂的惊愕过后是深深地怜惜,不由有些暗恼自己不刨根问底徒添误会,他冷淡相对,她是否也伤心过?原来说到底,都是自己太过自负受不得打击——
当时气昏了头,若是当初肯静下来想想,如何想不到。
十余年相处,怎会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人?
他暗暗懊恼,当初费尽心思采来的同心果一怒之下化做灰烬,是否能够弥补,那受伤的真心?
气息在彼此之间交缠融合,分外滚烫。
他手指轻轻摩挲她红肿的樱唇,近乎温存的呢喃——
“你是说……”
他眼神分外邪恶灼热,指尖压住她唇瓣,带一丝得意的轻笑?
“这里只有我来过?”
!!!
这是什么荤话!老娘被调戏了!?
东方雁终于炸毛}蓄已久的怨念终于爆发!
“来你个大头鬼!”
半是恼怒,半是娇羞,她一脸通红,连耳垂都分外晶莹,她恼怒不休?!
“你才该稳重点!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哪有半点王爷的样子?!”
他似乎难以置信,原来从始至终,她都没被别人沾染?心里喜悦猛然炸开,似乎心情就要炸上云霄?喜乐无边。
他低低一笑,分外满意——
“好。”
她一愣,这人傻了?什么好?
他不管她疑惑,指尖撤开,换上火热的唇办交接碾压辗转,她轰的一声又被点着!脑子里乱乱的骂?!
说好的稳重呢?这又是闹哪样?!
她思绪在混沌的骂,却奈何被他的气息一分分冲刷,洗刷天地一切杂念,此时只能沉湎于他滚烫的深吻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