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寻那水镜先生司马徽?”
袁澜此时的脸色虽然仍然很白,比刚清醒那会儿更显红润了许多。眼睛中也有了一股精气神,倒也十分从容回答道:“奴家本是汝颖人士,受曾客任荆州故人所荐,寻水镜先生有重事相托。”
庞德公静静听袁澜说完,眉头先是凝起,忽然笑问道:“姑娘莫欺老汉我人老,却还没到耳聋眼花的地步。姑娘的口音,带些汝颖口音不假,但更多却是司州洛阳一带的口音。却并非汝颖一带长大的,是否只是故藉在汝颖?”
袁澜眼神微亮,欠身道:“奴家小时候曾在汝颖老家待过些时日,只是随父亲口音,更多的是洛阳口音。”
“那既然姑娘是汝颖人,却又为何不知司马徽就是汝颖人,现在也仍在汝颖一带讲学,你那举荐人又是何人?又从何处得到了司马徽在荆楚的消息?”庞德公提出了巨大的问号。
司马徽在汝颖?司马徽真如襄阳那些个文士所说还在颍川讲学?不曾来过荆州?
袁澜脑中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马上便浮现出张绣那一张英武的脸,是他骗我,他只是想把我们骗到安宁的荆州?
不可能!只有有一个依靠,才能真正保一对儿女无虞,张绣绝对不会在这件事情做什么文章!
更何况,原荆州从事韩嵩的给司马徽书信也在这儿!
几乎是下一秒,袁澜便否定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