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点的表情,但是感觉他一定在笑。
深在众人脚下几十米,也有一个人在笑,把孝牙露在外面的笑:“哼——我不小心迷路——在这错综复杂的地下迷宫 ——有一个——有一个——”如果那只小狗在这里可以听出这几句歌词用了好几种不同的语言,最古怪的地方在于这个女声的声音极其甜美,如同一只小百灵鸟,但是唱出的歌曲却完全不在调上,压根不靠谱。
咚咚咚,三声不和谐的拍门声在这地下建筑中响起——比起这个不和谐的歌声还要不和谐。
“有一个——有一个——”女声断了一下,又继续唱了起来。
咚咚咚,又是三声。
“有——”女声又一次被打断,调整了一下再次开口要唱。
咚咚咚咚咚咚咚,这次是完全没有节奏的拍门声。
“有一个在地下室只会拍门的混蛋。”本来这个唱歌的女孩子是蹦蹦跳跳的,现在停在了一扇铁门前。
“谢天谢地,你再唱的话我就要死了。”门内传出了一个男子疲惫的声音,“而且有幸又一次听到你说了一句完整的中文,奇怪的外国登山美女。”
这唱歌人正是之前在山上遇到的梳着双马尾的白发女孩,现在在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见她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裙……应该是一条睡裙吧……
门中人则是陈君毅。
“能叫我个正常点的名字吗?恶劣的野营者?”白发外国少女在发飙的边缘。
“好吧好吧,不过我需要你帮我个忙,白发。”陈君毅老神在在的道。
“我不叫白发,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白发女孩好奇道。
“帮我把一样东西从一个谁都能进的地方运到一个不大好进的地方,白发。”
一只如白玉雕成的销售直接从门外传了进来,差了几厘米就碰到了盘坐在地上的陈君毅的额头,诡异的是,这个过程无声无息。
“好吧,看来对你来说这个不大好进去的地方想要进去也是轻松无比的,白发。”陈君毅不在乎的又一次叫出了使女孩生气的称呼。
但是白发女孩却像是气消了,静静地抽回手,门上多了一个圆圆的洞,说道:“我迷路了,如果你听了我的歌就知道……”
屋内从门上那个洞里伸出了一只手,手上拿着一张图纸:“没人听得懂你正常情况下发出的声音。”陈君毅毫不留情的说道。
“我还不知道你要我干什么。”女孩拿起了这张纸。
从门里又一次伸出手,这次是一张写满字的纸。
白发女孩二话不说,从陈君毅手中把这张纸抓到手里,转身就走。
“还不是道你叫什么呢,白发。”陈君毅道。
“我叫鸢尾,别再叫我白发了,”女孩子已经走出很远:“还有与我一起的那个美女叫做香水草。”
“哦,谢了,白发。”
白头发的鸢尾走得很快,她出奇的没有生气,轻声道:“除了她,有一个对我说了谢的人啊……”
……………………
在公寓中,所有人都已经打扮的很正式,只有公孙寒月依然还只裹着浴巾坐在沙发里。
“快走了,寒月。时间到了。”陈君翔道。
“马上,我需要换个发型,穿上衣服再补个妆。”可她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
“那快啊,”陈君翔不满的道:“女人真麻烦。”说着开始系领带。
“呦?”香风扑面,不知何时公孙寒月已穿戴整齐的站在陈君毅面前,帮他系着领带,“小男友你真慢啊,”她说道:“男人真麻烦——”
夜幕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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