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裤子,上身穿个大背心,依然枕着一把锄头,睡地正香。
司机揉了揉眼睛,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是自己做了个梦,还是时间倒流了,这不是刚刚发生过的一幕吗?大汉衣服上的破洞都一模一样啊。
难道是刚才那个酒鬼跑到自己前头来了?司机朝后视镜看了一眼,这是条直路,人再快,也快不过汽车啊,再说了,也没看到酒鬼超过自己啊。
司机回头看看魏猛和白灵槐,可是魏猛和白灵槐面无表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司机揉了揉太阳穴,心里暗叹:“夜班司机不好干啊,自己就应该老老实实交班,不拦这个活,太累了,自己都出现幻觉了。”
司机下了车,所有的情况都如同场景重现一眼,酒鬼要钱,司机看看车里,白灵槐朝他点了点头,伸出手竖起了大拇指。司机想试试自己是不是幻觉,便先抽了一张十块的,拍在大汉手里,大汉果然又看了一眼:“我不要大团结,我要四个老头儿排队的。”
完了。司机算是明白了,根本就不是他妈幻觉,这就是刚才的事儿,又干了一边,司机抽~出一张一百块钱,这次他多了一个心眼,先把那十块钱拿回来,才把一百块递过去。
一切宛如剧本设定好的,大汉拿着钱,扛着锄头跑了,司机木讷地回到车里,转过身看着白灵槐和魏猛,白灵槐捅了捅魏猛,魏猛无可奈何地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司机。
司机没有接钱,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小心翼翼地问道:“刚才拦路抢劫这一幕,我们是不是经历了两次。”
魏猛和白灵槐点了点头。
司机这才放心,不是自己的精神出现了问题,的确是经历两次。
司机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连钱都忘记拿,美滋滋地发动了汽车,可是不到一公里,他的冷汗又下来了,因为那个大汉又躺着马路中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