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鹏道:“这也不能全怪他们,我们这一批人,除了部队的人员之外,也就是我们几个过去是国家干部,其余的基本都是普通人,连自主经营的企业主也没有几个,论阅历见识,也就是因为旧时空的信息发达,才知道的多一点而己,其水平最多就够当个键盘侠,虽然这几年随着政府的发展,都己经身居高位,但心态改过来的并没有多少。说白了还是把自己当一个小市民,觉得生活富足了,收入稳定了,有了社会地位,就应该亨受生活了。”
徐济超也道:“虽然我们现在离统一全国还差得远,但对我们全体来说,基本都达到了我们在旧时空里不可能达到的高峰,什么星辰大海不过是在网上牛吹嗝屁时的大言不渐,而更多人的心态还是‘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再高一点的追求也就是‘妻妾成群,挥金似土’或者是‘睡到自然醒,数钱手抽筋’,但就现在绝大多数人的地位来说,基本己经达到了,因此有一部份人不思进取,追求享乐安逸,也不足为怪。而且自从政府成立以来,我们只关注发展军事、经济,和清廷、外国博弈,也确实对这方面有些忽视了。”
夏博海听了之后,也点了点头,道:“你们说的也对,这是我们的工作失误,只重视了物质发展,没有重视思想的进步,因此现在己经有一部份人的思想跟不上我们的发展速度了,这种情况必须立刻进行纠正才行。”
王云鹏道:“提高思想虽然重要,但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而现在迫在眉捷的事就是支援东北的人选怎么办?”
夏博海想了一想,道:“能不能确定,到底有多少人不愿去东北,而且到底是当事人不愿意去,还是他们的父母不愿意让子女去?”
王云鹏道:“不愿去东北的人数,大约在40-50人左右,不过是当事人不愿去,还是父母不让子女去,到还不能确定,只能说这两种情况都有。”
夏博海又沉思了一会儿,老实说夏博海的擅长是在内外的大战略、大决策方面,这些细节、思想方面的事情,秦铮要比他更善于处理,不过秦铮现在不在青岛,而且他还他负责的一摊子事情,不能专门为这点事去麻烦秦铮,因此夏博海道:“你们认为应该怎么处理呢?”
王云鹏也苦笑了一声,道:“在这个问题上,我和老徐的意见不统一,我主张不能妥协,应该强制所有人去,毕竞这是早就定好了的规据,如果这也能改,那么以后行政院的权威还要不要了,但老徐认为如果有人坚持不去怎么办,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总不能把别人绑去吧,这也不利于我们内部的团结。”
徐济超道:“我不是不考虑行政院的权威,但我们在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但基本都是秉持自愿的原则,并没有强迫的,而且就是强迫去的,到了东北不好好工作,还是没有用,关建是我们并没有相关的处罚规定啊,如果有就依照规定行事,该怎么办怎么办?说到底这还是我们的规章制度不建全。”
夏博海又想了一想,才道:“我同意还是应该保持自愿的原则,不过要尽量的做他们的思想工作,如果还是不行那就算了,但有一点必须要明确,这件事情是要被记入档案的,是以后升迁,或是政府扶植的重要参考依据,因此是非轻重,让他们自己掂量的办?”
王云鹏点了点头,道:“好吧,这样也可以,总不能让不去的人一点代价都不出吧。”
徐济超也道:“我觉得这样处理很好,把选择权给他们,但选择却条路,都必须自己承担后果。”
夏博海道:“好吧,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还有爪哇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们的舰队己经到了7、8天了吧,怎么时候从爪哇撤离?”
王云鹏道:“我正想再说这件事,爪哇那边也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有相当一部份当地华侨不愿意撤离?我们还在进行说服工作。”
夏博海道:“不愿意撤离?这是怎么回事,英法远征军都己经到了安达曼海,马上就进入马六甲海峡,还不愿撤离,难到打算在爪哇等死吗?”
王云鹏道:“那到也不是,主要还是因为大多数人的产业都在爪哇,这要是一走了,大半的家产可不就都没了吗?”
夏博海道:“难到这些人要钱不要命了?而且我们的人没有说清楚吗?现在只是暂时撤离,以避英法远征军的锋芒,而等我们击败远征军之后,少则半年,多则一年,肯定还会打回去,到那时所有的产业自然都会回来,而且有多少损失,我们都会俱实赔偿,这样还不行吗?”
徐济超苦笑了一声,道:“怎么没有说,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可有人就是不信,而且荷兰人还在里面挑拔离间,因此还有人居然怪我们多事,不该遭惹英法两国,结果还连累了他们。”
原来撤侨舰队击败了英国远东舰队之后,又经过了2天的航行,终于到达了爪哇,而这时胜利的消息己经提前传到爪哇,而撤侨舰队的到来,还有两艘被俘的英国军舰,数百名被俘的英国士兵,都将撤侨舰队的胜利彻底的锺实了。
本来爪哇的荷兰殖民当局都己经作好了抢劫华侨的准备,只是碍于华东政府在爪哇的驻军,以及由爪哇华侨组成的护卫队,才没有动手。但这并不表明荷兰殖民者就放弃了,因为虽然华东政府护侨只有3年多的时间,但由于华侨的地位提高,家庭财产安全都有了保障,因此华侨也敢于扩大投资与经营,还有一些菲律宾、婆夷洲、中南半岛、马来半岛等地的华侨也都纷纷来爪哇投资创业,一方面促进了爪哇的繁荣,而在另一方面也令华侨的财富资产得到了数倍的扩张。但在荷兰殖民者眼里,无疑是一群肥羊,不禁可以剪羊毛了,甚致还可以宰一批吃肉。
当然以前任人宰割的羊现在长出了角来,想要剪羊毛、吃羊肉可没那么容易了。至少要费一番功夫,区别就在于有人己经急不可耐的想要动手行抢,为急进派;而另一批人则主张等英法远征军到来之后再动手,这样更有把握一些,为稳建派。因此爪哇的气氛一度十分紧张。
而撤侨舰队的到来,彻底绝了急进派的想法,因此荷兰殖民者也只能暂时收敛,但而换成一付和善的面孔,力劝爪哇华侨不要随撤侨舰队离开,还再三保证殖民政府将维持现状,决不会对华侨不利,并且还趁机挑拔华东政府和爪哇华人的关系,声称是华东政府无故遭惹英法两国,才给爪哇华侨带来灾祸,只要爪哇华侨和华东政府做了切割,自然也就不会被连累了。而不少华侨因舍不得在爪哇的家财基业,对荷兰殖民者还抱有一些幻想,而且对华东政府也确实有一些不满情绪,于是拒绝撤离爪哇。
夏博海这些年到是把军人的火爆脾气收敛了不少,但听了这情况之后,也不禁有生气了,道:“这几年来不是我们,那有爪哇华侨的好日子过,现在到好,不相信我们的保证也就算了,反到是怪到我们头上来了。”
王云鹏道:“实事求是说,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爪哇华侨,这种信任不是能在短时间内建立起来的,因为从16世纪以来5、600年,明清两朝的中国政府几乎都没有保护过海外华侨,任其自身自灭,艰难生存,实在是让他们很难在信任中国政府的承诺。”
夏博海道:“这话是没有错,但我们和明清两朝不同,3年以前我们不是出动舰队去爪哇保护华侨,并且为他们争取到了大量的实质利益,这一次又专程赶去帮助他们撤离,还和远东舰队打了一仗,做了这么多事情,难道还不够他们相信吗?”
王云鹏道:“我们确定是为爪哇华侨做了不少,但时间还是太短了,基础不深,而且这些华侨又不懂什么军国大事,军机战策之类,我们说战胜了远征军之后,就会送他们再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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