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又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虽然旅途的疲劳并未完全消除,但整个人也都轻松了一大截。而这时己是6点30多钟,于是王胜带着周惠一起到餐厅去吃晚饭。
餐厅占地大约1500多平米,共分为二层,大约可供800 人左右同时用餐,一层是自助式用餐区,釆用按重量计价的形式。而二楼则是点菜形式,还开设有20多个包房,不过价格就要高得多。当然所有的餐具设备,均是从客滚船上拆下来的。这时正是穿越者最习惯的晚饭时间,因此来吃饭的人很多,整个一层几乎都被坐满了。
如果只是王胜一个人,当然就在一楼随便吃一点,但带着周惠,当然就不能随便了,因此带着周惠上到了二楼,二楼的总面积只有一楼的一半左右,人数也要少得多,还有不少空位置。
两人刚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这时王胜忽然听到似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寻声看去,只见在楼梯边上站着三个人,竟然是李松晨、曾东、高珺三人。
在穿越者占领天津,刚刚建立行政体系的时候,李松晨、曾东、王胜三人都在农业部工作,当时的主要任务是恢复天津的农业生产,后来高珺也被调来一起工作,因为年龄相近,而且他们都是愿意干实事的人,因此四个人曾有一段十分愉快的合作时间。
不过后来李松晨、曾东、王胜都陆继调离农业部,转到地方工作,李松晨首先出任天津市长,后来王胜被调到青岛管理行政事务,后来又干了一段时间的土改工作,最终担任了济南市长,曾东留在农业部的时间最长,但他的新职务是青岛市长,从理论上来说,还算是地方工作。只有高珺是一直留在政府负责妇女工作,但在前一段时间,她也被调到青岛来主管土改工作,和王胜有过短暂的共事。不过直到现在,四个人一直没有再聚齐过。
虽然王胜知道曾东、高珺都在青岛,而李松晨也会来青岛开会,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碰头了。因此也赶忙起身,迎了上去。四个人再度相遇,自然都是十分惊喜,互相寒喧了几句,而曾东就当即表示,既然是在青岛,那么这一餐由自己来请客,都不要和自己争了。
李松晨、王胜见了,也就没有和曾东客气,于是曾东立刻找服务员要了一间包房,而王胜则过去把周惠叫上。
进了包房以后,王胜帮有些拘紧的周惠拉开一张椅子,让她靠着自己的身边坐下,而李松晨、曾东立刻两眼放光,做出一付“你懂的” 表情。
高珺笑道:“王胜,这位姑娘是谁,应该向我们介绍一下吧。”
周惠窘得满脸通红,不过王胜到不在乎,简单的把周惠的来历介绍了一遍,并且直接表示这次要带周惠登记结婚。其他人听了,也都纷纷向王胜表示了祝贺。
高珺挨着周惠坐下,见她颇为拘谨的样子,便笑道:“周惠,放松一些,我们以前都是好朋友,大家难得又相聚了,随便吃个饭,别害怕。”
周惠微微点头,其实她心里还是十分喜悦的,因为她知道这几个人都是王胜的朋友,而且都是海外华人里俪大官,而王胜当着他们的面承认要娶自己,他们也没有看不起自己的意思,因此也安心了不少。其实在济南政府里工作了好几个月,周惠也知道按海外华人的规据,女人可不是呆在家里,也是和男人一样可以做官的,到也没有对高珺感觉到意外。
不一会儿,点好的酒菜送到包房里,众人首先举杯,向王胜和周惠表示了祝贺。然后就随便闲聊了起来,当然都是互相讲说自己在工作中遇到的事情,而高珺也有意和周惠多说话聊天,不使她感觉到受冷落。
谈着谈着,话题也谈到这次的年度总结,还有华东政府的第一个五年计划上。因为李松晨和王胜现在都是在地方工作,而曾东和高珺一直留在青岛,因此两人也都向他们打听这个五年计划的内容。
高珺道:“关于五年计划俱体的情况我并不知道,不过大体还是听说过一些,主要是确定一些工厂项目、还有基础建设项目,什么铁路、公路这些,也还有一定的公益性质的项目,比如说学校之类,大体就是这些。”
曾东也道:“松晨、王胜,我知道你们俩关心什么?肯定想给天津、济南多拉几个项目,好带动地方的经济发展。当然青岛的项目肯定是会最多,毕竟是首都,而且青岛本身还有几个德国遗留下来的工厂,不过你们尽管放心好了,天津、济南也都是我们的重点城市,政府肯定是会重点扶持,因此该分到你们的项目是绝对少不了的。”
王胜又问道:“不过像铁路、公路这样的项目,都是横跨好几个地区的,比如胶济铁路,连通青岛和济南,这到底是算那一个城市的项目呢?”
曾东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这样的项目,应该是由政府的名议来牵头,然后再联合几个地方一起进行吧。”
王胜皱了皱眉,道:“但就算是这样,也总要是以一个地方的名议,不然将来怎么管理呢?”
如果只有李松晨和高珺,王胜到是没有什么顾虑,会把自己的想法直接了当的说出来,因为双方没有利益冲突,但曾东现在是青岛市长,说不定在胶济铁路的归属问题上,济南和青岛还会有一番激烈的竞争,因此也不好说得太直接了,影响自己和曾东的关系。
曾东到还没有察觉到,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那要去问建交邮委员会才行。”
而李松晨却明白了王胜的用意,毕竟他担任地方工作的时间较长,对涉及到地方利益的事情较为敏感,王胜提出胶济铁路这个名称,李松晨就知道王胜是想为济南争取到胶济铁路的管理权,但又顾忌曾东的立场,所以欲言又止,曾东担任地方工作的时间较短,而且他的性格比较不拘小节,不像王胜思想细致,还没会过意来。但李松晨并不希望三人的关系以后受职务、利益的影响,道:“王胜,你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出来。”
其实王胜心里也不大得劲,当初三人在农业部共事时,条件虽然艰苦一些,但互相之间却没有那么多心机,大家都是开诚布公,有什么就说什么,对事不对人,而且说完之后互相也没有什么芥蒂,现在条件好了,几个人也都升了官,反到是生出了隔阂,说话犹犹豫豫,瞻前顾后起来。而听了李松晨话,王胜也明白他知道自己的意思,于是道:“我就直话直说了吧,不过先说明一点,我是只针对工作,无论对错都不影响我们的交情。”
曾东道:“那当然,我们是什么交情,而且从来都是只对事不对人的。”
王胜这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并且详细说明了济南管理胶济铁路的优势所在。最后王胜还特意道:“如果说我没有自己的私心,肯定是假话,如果济南能得到胶济铁路的管理权,当然是有极大的利益,但就管理胶济铁路来说,我认为济南确实要比青岛更合适一些。”
听完了王胜的话以后,曾东这才明白过来,道:“你就是为这个啊,如果行政院决定由济南来管理胶济铁路,我没有意见啊,济南确实比青岛更合适。”
李松晨道:“如果行政院向你质询意见呢?”
曾东想了一想,才道:“如果只是问纯技术、经济考虑,我会建议把胶济铁路的管理权交给济南,但如果其中还有其他的政治考量的话,那就不好说了,只能听行政院的安排。你们也知道,这样的大项目,是不可能完全从纯技术、经济方面考虑,其他方面的考量也是同样十分重要的。”
王胜也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也只是这样想,但如果行政院做出了最终的决定,我也一定会服行政院的决定。”
这时高珺道:“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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